要知道直到现在15号都还没从教室里出来,可见关灯之后的确是会有危险的。但凭什么这位“老好人”什么都没遇到呢?
思及至此,苏容眼里闪过异色。
而“老好人”不知道苏容心里在想什么,见她停下来,以为她是被自己刚才说的话吸引了,立刻继续说了起来。
“中午的事我可能做的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那么讨厌我。”她抹着眼泪,“因为不想跟我一起,所以在刚做了值日没多久之后他就想离开了。”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想等苏容说话。然而没有,苏容一直神色淡淡的,甚至看不出是不是在听。
犹豫了一下,她只好继续道:“这我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多做一点值日而已,谁知道还没过多久,我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他的惨叫声。我打开门一看,走廊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摊血迹。”
她指着远处的走廊:“然而现在,血迹都不见了。”
说完便又悲戚的哭了起来,像是在为了那个死去的调查员悲哀。一点也不在乎他当时抛下自己,不想完成任务的行为。
当真是“宽容”的很。
苏容几乎要冷笑出声了,这是把她当傻子吗?这番说辞看上去严丝合缝,实际上一点也经不起深究。
和“老好人”搭档的那个调查员,无论如何也是个经历了五次规则怪谈的调查员,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看不顺眼,对方就直接不完成任务走呢?
卖惨也要讲究基本法吧!
再说后面,听到惨叫声还敢开门,就算是只经历了一次规则怪谈的调查员都不敢这么莽撞吧?正常人都应该门锁紧闭,生怕外面的存在注意到自己。
不过别说,这行为和她的“老好人”人设还真可以自圆其说。虽然苏容觉得如果是那个“圣母男”说这话会更合理一点。
总之完全可以看出来这番话里没有几分真的,故此在看到“老好人”为那个死去的调查员哭哭啼啼的时光,苏容还觉得挺好笑的。撒谎演戏弄到她前面来了,也是班门弄斧。
不过其实她心里已经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此时的“老好人”应该已经并不是一个真的调查员了。她大概率是那些会冒充老师的原住民假扮的。
之前在看到红山羊标志的时候,她就怀疑那些能假扮老师的原住民也能假扮学生,可能只要有对方的学生卡就行。
而刚才“老好人”的表现更是验证了这一点。
她为什么要撒谎?从事情的结果来说,两个人一起做值日,最后她活下来了,而另一个调查员死了。再加上这个处处都是漏洞的解释,苏容有理由怀疑,另一个调查员就是她害死的。
会主动害死调查员,她不是红山羊谁是?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如果是她害死的那个调查员,那按理说她不应该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而应该偷偷的拿走那个调查员的学生卡,然后给自己的同类,让调查员的数量越来越少。
既然她这样做了,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想要伪装成学生并不是只要拿走学生卡就行,还需要一些别的条件。而现在已经没法满足这个条件了,所以她才主动暴露出来,以此为自己立人设开脱。
另一种可能则是那个调查员是被教导主任之类的存在带走的,学生证被一起拿走了,所以才没法伪装。
但无论是哪种,她是红山羊,并且害了调查员,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是什么时候变的呢?是在中午之前还是中午之后?
如果是在中午之后,那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但如果是在中午之前就已经被人伪装了,那么她在中午的行为就很值得深究。
她当时保下“圣母男”的行为到底是为了立人设,还是为了保护队友呢?
一个参与了那么多次规则怪谈的调查员能“老好人”成这样,苏容很难相信。当时她没有怀疑,是因为卧龙凤雏总是成对出现。都有一个“圣母男”了,再来一个“老好人”有什么可惊奇的?
但现在看来,这对卧龙凤雏没准都是伪装者。
两个伪装者互相包庇吗?
不,仔细想来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如果“圣母男”也是红山羊的话,那那个帮助“圣母男”的调查员怎么会死?
或者说,就算他死了,也会被被“圣母男”拿走学生卡,让其他红山羊占据身份,以此来扩大他们的阵营。
看来还得找六班的学生问问具体情况,如果在那个调查员死的时候,其他调查员都赶过去了,且见到了对方的死亡,那么“圣母男”做不了手脚倒是可以理解。
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圣母男”就大概率不是红山羊。
虽然说无论“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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