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程序,消息就已经满天飞了。要说没有一走漏,我是不信。”
江说:“这个时侯怀疑自己人,可不利于团结。”
程冷笑:“我倒是想团结。”
江问:“那你有怀疑的人选么?”
程摇。
江:“那不就结了,没有怀疑,就等于没有。再说咱们是外来的,人都还没认全,怎么找鬼。”
程不解:“可现在只是调查一个边缘嫌疑人,就这么多阻碍,难要等后面钓到大鱼再自查?那就晚了。”
江笑了笑:“当然不能等到那时候,但也不能现在就结论。咱们抓了阿勇,阿勇那边的上线线都会知,本不用咱们自己人透。收买邻居就说明他们心虚,说明这事有鬼,邻居们不愿意合调查也能理解。”
程:“那你的意思是,咱们没问题。”
江却说:“倒也未必。”
程不懂了,话都让江说了。
江给程倒了杯,等程坐,江才说:“阿勇这批人作威作福惯了,现在知被咱们盯上了,会老实几天。但我估计这个时间不会,用不了多久老病就得犯,到时候找个由把犯事的带回来,逐一击破,我就不信找不到突破。”
程:“那个阿勇可是老油条,又不是第一次跟警察打。大字不识几个,法律漏还会钻,一看就是练来了。”
江:“这事急不得。咱们要是病急投医,程序疏漏,反倒会让对面钻了空,到时候就是白忙一场。”
这话落,江又话锋一转,提到一个人:“对了,周淮最近有没有找过你们?”
程摇:“没有,前几天他说先回城,有什么需要再叫他。”
程见江神微妙,又问:“怎么突然问起他,你觉得有问题?”
江并未直接说结论,而是看向白板墙上的人关系图,说:“这个叫郗晨的女生,生前和张大丰、周生、靳寻都有过牵扯。她还是郗荞的女儿。咱们之前调查地赌场的时候,不是有人说过么,郗荞不止一次在赌场里扬言,说得罪她不会有好场,她女儿会为她。她还暗示张大丰的失踪就是她女儿的手笔,连警察都没办法。”
程一同看向白板墙:“是有这么回事,可这些话没有证据支持。以郗荞的格,可能就是过个嘴瘾。真要是杀人犯,谁会到宣扬自己杀了人?再说母女俩都不在了,要调查也找不到立足。”
然而江提起这茬儿,却不是冲着郗荞、郗晨去的,而是:“这个叫辛念的,是当时郗晨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
程:“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