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鸟 第230节(2/3)

简舟是在试探她，她不能说不会，因张大丰教过，但也不能表现得很会看，这样的小聪明对她不利。

于是戚晚先见到刘锋鸣之前的分描述了一遍，称于莉决定和威胁她的男人个了结，因为知戚晚男朋友是刑警，才肯求她一起去。

戚晚睁开，从椅上起，回到了电脑面前继续码字。

这些凌的信息一直纠缠着戚晚，就在她闭关写作的第四天，城市局刑警队来了两位民警，请她去警队协助调查林新度假村的命案。

直到度假村分，戚晚是这样说的：“我当时很害怕，那么大的度假村，冲来一群男人将我们带去。一路上看到几个服务生，他们都像是看不见我们一样，没有

她一一回答了。

案件在林新，她在城，中间要过许多环节，不可能随便就来人。

为了保险起见，戚晚还给余钺发了求救暗号，但余钺当晚警，并没有及时看到消息。

原本和李琰约好了一小时的心理咨询，也已经改期。

但她知还没这么快，这个案虽然大，但证据欠缺太多，而且越是大案要走的程序就越多，经过的人手就越多。

李琰的咨询是有些效果的，李琰分析开解的角度与她现在的心境十分吻合，但照李琰说法是，是她在想法上“开窍”了。

但反过来讲，只要来人了，必然就是建立在有的放矢的基础上。

戚晚没有推辞，拿起手机坐着警车去了市局。

或许就像是她说的那句话一样，她的生与死，她过什么事，本威胁不到靳寻，所以也就没必要多此一举。

这之后秦简舟又问了一些问题，靳寻始终没有面。

她开窍了么？

哦，应该说是没资格威胁。

知者指的就是她。

她对李琰是有一些好的，大概是因为她也姓李，和她以及母亲的神科医生一样的姓，令她觉得亲切。

戚晚知自己不能什么都不知，就只拿“失忆”借，最好是三分知，七分遗忘更可信些。

余钺难得放假，她都以“灵来了”为由没有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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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老老实实指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然后说，除非这些账的张大丰本人，拿着账本和款项来往记录去指向某个人，这些账本并不备其他意义。

但不知为什么，最后他们放过了她。

戚晚不懂李琰的指向，不过她的想法确实比以前更清晰。

这几天秦简舟没有再找过她，但她知自己时间不多，她要尽快。

辛念说，警察很快就会来找她。

遇到钻角尖的人，李琰有一肚的理也不去，除非这个人愿意自己打开耳朵。

而秦简舟最后一个问题是：“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理这个‘知者’？”

她当时怕极了，心脏就快要来，可她知这是最关键的一步，她必须撑过去：“我不可能把事说去，我会永远装在肚里。杀了我很容易，但没有必要，我本威胁不到你们，我也没有这样的理由。我只想过安稳的日，我不会去惹事的！”

她的声音在颤抖，中间断了好几次，后面还有些语无次。她的说辞听上去绵无力，可她却找不到更有力的角度，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些话毫无价值。

这件事戚晚事后反复想过，她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不能突然消失，这一定会引起郗晨和辛念的怀疑，而且她母亲安闲才去警局报过案，如果连她都事，很容易节外生枝。

整个问询过程都比较温和，提的问题也有一定针对，他们最关心的就是刘锋鸣的死因，当晚事发的过程，于莉和刘锋鸣有什么样的纠葛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