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阳鸟 第254节(2/3)

持他的表达，他说到就能到，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秦简舟一边听一边了支烟，车窗开了一隙，烟雾飘去，但更多的盘旋在车里。

既然去医院查过了，又来问她，那必然是发现有问题，需要一步求证。

戚晚算算时间，黎湘失踪已经达十天，没有立刻回答问题，而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听黎湘说的？她现在还好吗？”

戚晚讲了几件小事。若是不了解神病患者的人听上去，会觉得这都是不正常的表现，难以分辨其中的差别。但作为患者家属或者患者群，会很快找到其中差异。

他回忆着那些细节，想到妹妹主动提要去外国，每次都报喜不报忧等等。

秦简舟脸沉着，眉打结：“说说。”

一个小时时间很，也很短。

有神病未必就是传统意义认为的疯，很多人都是清醒的，正是因为清醒才会痛苦，尤其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是“病人”，是脑了问题的时候，这自认“有病”的份会更加重自卑。

但如果是有件事急于得到结果，一个小时的等待又是度日如年。

戚晚：“其实我不知她吃的那些药是什么药，只不过我们都有类似的病，住院期间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我对她就多注意了几分。我总觉得她的表现很奇怪，尤其是吃药之后，有时候连我都不认得，反倒是不吃药的时候，我觉得她还比较正常。”

戚晚没有回应，低着走了。

秦简舟：“一个小时后，我会再来电话，你来。”

如果是学生上课，课程枯燥，一小时太难熬。

戚晚：“我提议过让她跟你说。但她说怕你担心，说你为了她付太多了，连你自己的人生都压了去，她希望自己快好。如果能离开这里去远一的地方生活，你也能少一牵挂。”

回到家不久，她就接到了一通匿名电话。

秦简舟看了她一：“是几天前。不过她目前没事。”

临走之前，辛念还跟她聊了几句，没有指责和劝解，只是平静：“以前咱们是一起的，有事一起扛，有难一起当。你要离开是你的选择，我不能说什么。但是晚晚，一个人一条走到黑，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就算我们选的路是死路，沿途也有朋友陪伴。”

天渐渐黑了。

戚晚第二次接到电话，走家门，都了几个圈，来到小公园附近的路边。

戚晚坐后座，看向驾驶座上的秦简舟。

她盯着屏幕许久，还是接了起来，虚弱地说了声“喂”。

戚晚：“你要电话里说么，还是当面。”

车里有烟味儿，秦简舟看上去有些烦躁，很快说：“把你知的都告诉我，猜测也算。”

有些事本不需要查，但凡有脑都知是怎么回事，药控制不是一般人得到的

这里是监控死角，拐弯停了一辆轿车。

至于是什么事，戚晚早就知：“你妹妹的事？”

秦简舟：“嗯，看来你真的知。”

就算是猜测，也需要一些依据，至于是不是真的，他会自己判断，会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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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晚暗暗松了气，这才说正题：“既然有几天了，你是不是已经去医院查过了？”

秦简舟“嗯”了声：“所以你要想玩样，照实说。”

“有件事我要问你。”这声音她不陌生，是秦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