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关节很脆弱,医生说术后需要避免劳损,否则右手可能会直接废了,”张仙凡神透着怒意,“你也说esl不是什么大赛,你半辈不想要你的右手了么?”
杠之所以能被称之为杠,或许就是因为其无论什么环境,都能镇定自如抬杠的执拗作风。
萧望舒:“啊。”了声:“那还是回吧。”
他右手还裹着厚重的纱布,暂时握不得重,也不宜多动,平日里洗完都是张仙凡帮忙的,动作不可谓不熟稔。
“我又不会死缠烂打,也不会给你穿小鞋。你是我的替补,我还会亏待你不成?”萧望舒倏然笑起来,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有轻狂自负的傲然,“放心吧,无论什么关系,老说带你就带你,打完esl一定让你。”
萧望舒:“是啊。我从小喜杨过,向偶像学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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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仙凡一挑眉:“?”
“如果不知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好事,想和我分开,那你直接告诉我就好。”
张仙凡无语,不顾他的抗拒,行牵起他一片冰凉的左手:“回宿舍。”
看在他这会儿可能有些神志不清的况,前面那些荒诞不经的胡话可以原谅,但,他居然还敢提esl的事?
“听见了。”张仙凡取来燥的巾,盖在他上,拭着他的发。
“我冷,”张仙凡眯起,“回不回?”
“esl而已,又不是什么大赛,”萧望舒无所谓地摆摆手,“让一只手我都可以随便杀。”
“男女的事,本来就不可以求,何况我还是个男人……你大可不必为这件事烦恼。”
萧望舒僵直了:“你怎么想?”
萧望舒咬了,隐忍着一切不适,装作无事发生般踢了踢他:“我刚才说的,你听见没有?”
基地里开着气。
低温症发作时,他对温度的受是紊的,所以即便温已经逐渐恢复,萧望舒却仍觉得冷,大脑果不其然也开始发昏,眩一阵接着一阵,耳畔嗡鸣不止。
“手不想要了?”
张仙凡的笑容淡了几分,隐约有些火气:“你真打算参加esl?”
张仙凡明显有逗他的意思,萧望舒也没生气——他脾气虽大,却从来不跟亲近的人发火,只是咬咬牙,状若漫不经心:“分手啊,张仙凡,你想不想分?”
“有什么问题?”萧望舒不以为意。
“我不冷。”萧望舒手指都冻麻了,却还脸不红,心不地扯谎说。
“什么怎么想?”
竖起浑尖刺的刺猬,锐利之中,却又包裹着柔的意,“……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