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沉才不在意他的话,反而笑得直不起腰,撑着沙发揶揄:“哥,我就随便说说,你别破防啊……”
莫洵走后,沙发上的晏沉才开:“什么东西?”
封疆喝了茶,目光突然变得柔起来:“前段时间我忙着应付城西那边的领导视察,晚上回去的都比较晚。那天我突然听饭的阿姨说,她在等我回家吃晚饭。”
元满抬看去,白彧拎着两个袋,笑眯眯地站在她前。
两人在路边的椅上坐,这条路偏僻,平时来往的人不多,作为落叶乔木的梧桐,到了这时候叶都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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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的页面卷边,应该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翻看。翻动间他看见了夹在书里的,书页的第一条是一百九十一。
返校后没几天,学校就在准备秋季运动会。
课后,穿过纷扰的人群,元满照常走了回宿舍楼的小路。路两边满了法国梧桐,秋后叶全变成了金黄,光透过叶片的间隙变成了路面上的一个个光斑。
The bow whispers to the arrow before it speeds forth--Your freedom is mine.
“那能一样吗?”晏沉冷反问完,又不怀好意地嗤笑起来。“你比她大多少?快一吧?你那老腰吃得消吗?等个十年,她才叁十多,你都要痿了哥。”
“小孩无用的浪漫主义罢了。”封疆轻笑一声。
“真的假的?别给我开玩笑啊。”晏沉还是不太相信,他思绪一转想起那天元满说的话。“诶,她不是去外地读研了吗?你俩还有联系?”
“你跟卿卿订婚的时候,卿卿连大学都没毕业吧?你真好意思。”封疆回敬。
晏沉呵呵笑了一:“大哥您这岁数连婚都没结,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封疆不理会他,往沙发后靠了靠:“时间过得真快啊,秦跟绵绵的儿都要办周岁宴了。”
“你呢?”封疆有些随意地开。“你跟卿卿结婚也有五六年了吧,还不打算要小孩?”
封疆轻笑了一声,一翘倚靠在沙发背上,抬起看着他。
将晏沉请门的封疆坐在沙发上沉思,打算介绍一个年轻乖巧的男孩给卿月认识一。
说完,晏沉实在忍不住,掩着嘴就开始大笑。
“快了。”
“哼。”晏沉睨了他一,习惯的嘲讽。“你不能自己年纪上来了,就贬低别人的浪漫吧。”
他将夹回原:“给他送去吧,别掉了。”
英文边上有一行黑的小字,笔记隽秀,看起来是很久之前写的:君将自由,我心亦然。
封疆冷笑了一声:“怎么?你跟卿卿这么多年都没要小孩,是你不行了?给你介绍个医生看看?”
“小满。”
封疆淡淡地吐两个字,让晏沉一坐直了:“快了?谁啊?”
封疆略地翻看了一整本书,只有这一条被主人标写了注译,而且仅仅只译了后半句。
晏沉促狭地低笑了一声:“她才多大啊?你真得去手,不要脸。”
“我第一次觉得,有个女人在家等你班,一起吃饭,也是个好的事。”
“她留b大了。”封疆回答。
晏沉看他那个表,心中约莫有了底:“真决定了?”
“他俩能成,我是没想到的。”晏沉摇了摇。
见他没说话,晏沉一脸不可置信:“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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