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怪你……”
“怪我什么?”萧咲被她的模样可到,笑着在她小肚上亲了亲。“明明是满满好会吃。”
元满掩着脸,只红红的耳尖:“是……是笑笑得太了……”
“什么?满满说没吃饱?”
“才不是!”
“满满说还想要?”
“我没有!”
“好,那我们再来一次。”
萧咲很贴地将元满的话自动翻译成了自己想听的意思。
于是,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他一来,稠白的就顺着被开的隙往外溢。
生理与心理的接踵而至,萧咲将早就昏睡过去的人抱在怀里:“满满,我的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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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黄昏。
晏沉将卿月哄回房间休息后,拿了盒烟回到了之前的房。
房里一地狼藉,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不小的争吵,台上,穿着休闲衬衣的男人站在栏杆前,神地望向远方。
晏沉踱步上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元满牵着萧咲在海边散步,后是竹影还有两个孩,辛和元宵撒似的奔跑着。
很温馨活泼的画面。
“她过得好吗?”封疆问完后,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多余,笑着自答。“肯定很好,她笑得那么开心。”
“阿沉,你说,她是不是还是很恨我?”
晏沉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温的海风拂过脸庞,让他心发闷:“人生这么,谁能带着恨意活一辈?”
“连月月都放不,她可以?她肯定比月月更甚。”封疆想起刚刚卿月哭着骂他的样,无奈地撇了撇嘴角。
“这不一样,封哥。”晏沉将烟递给他,重复。“这不一样。”
卿月之所以无法原谅他,不仅仅是因为他伤害了元满,还因为他是封疆,是与她厚,从小一起大的哥哥。
因为有,所以封疆所带来的伤害比外人更甚,更难以磨灭。
晏沉看着久久不语的封疆,最终还是说不什么太难听的话来,他开:“明天跟我们一起回京吧。”
封疆没有回答,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黄昏发颤,日落憔悴,海边携手漫步的两个人如同一幅斑斓温的油画。
这让封疆想起了许多年前,元满坐在廊,风铃叮铃作响,也是这样一个丽的黄昏,夕透过幕帘映在她瓷白的脸颊上,那是他此生无法忘记的场景。
回忆镀金,他于无数次梦中回溯。
那是封疆第一次上一个人。
而刚刚,他上了她第二次。
“她怎么一都没变呢?”封疆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像是无奈又像是嘲笑。“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小孩似的。”
“她才多大,不过二字开的年纪,不就是个孩吗?”
晏沉的回答让封疆失笑:“是啊……”
他年岁渐,可她还是如当初一样,鲜艳年轻,活泼生动,如同晶莹的琥珀,于他记忆中定格。
封疆抬手抚摸了一左腕上的手绳,这个意识的动作已经养成了叁年有余,这代表,元满离开他已经叁年多了。
黑金相间的绳结,稚的编织手法,串着叫不名字的廉价珠,这是当初元满为了骗他放戒心,讨好他时,编来送给他的。
“阿沉,你说,我要是现在喊她,她转看到我会怎么样?”封疆扶住栏杆,底不明的绪翻涌着,似乎在模拟此时此刻元满回过来,他应该什么样的表才不显得丢面。“如果她没有回,明天我就跟你们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