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住,才不至于让她栽倒在地。
他将人儿抱在怀中,牢牢不放,看着双眸闭,陷昏迷的司,他心疼不已。
司呼微弱,再次陷了昏迷。
她的早已亏空、熬尽,本就是凭着一信念,才吊着的最后一气,一直撑到现在。
此刻便如突然去最后一气,了浑最后一丝力气,自然再也支撑不住,陷了沉沉的昏迷当中。
*
司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满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缓缓睁开,映帘的,是守在床呼延海莫。
屋了一盏孤灯,明黄的烛影摇摇晃晃,照亮了周遭的一切,屋中陈设一应都是中原家,司由此推断,自己应当是还在平城。
也不知是几日过去了,支颐阖眸的呼延海莫面容枯槁,满脸胡渣,憔悴得很是明显。
传来涸的滋味,司翻动,牵动了一锦被。
受到动静的呼延海莫醒了,睁开了眸。
瞧见她醒了,激动不已。
“,你终于醒了。”
司嗫嚅了一,艰难吐一个字,“……”
呼延海莫赶起去桌边倒,回到床边后,他将人轻轻扶坐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小心翼翼地喂她喝。
司此刻没有半力气避让他,虽心中厌恶至,还是只得躺在他怀中,由他给自己喂。受着涌的甘冽,渴倒是消解了大半。
一杯喂完,呼延海莫搁杯盏,将她拥在怀中,亲吻她的额,像是失而复得了珍宝一般。
“可有觉得好些了?你不知,你昏迷了整整三日,我都快急疯了。”
面对呼延海莫关切的问询,司不言不语,目光冷漠淡然,好似他是个毫不相的陌生人一般。
良久后,她用冷冷清清的嗓音说:“呼延海莫,放我回安去。”
“休想。”呼延海莫抵了抵她的鼻尖,目光缱绻依恋,他将她扶靠在床,又给她后了个垫,方才站起来,说:
“我去命人备餐,你这么多日没有,一定饿坏了,该好好补补了。”
面对呼延海莫的周到照顾,司依旧没有回应。
呼延海莫无奈,又看了她几息,撩开帘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