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她还能待在家,邢文易休假,他前一天夜到家,上午醒得晚,起床就看见玉知正在房里奋笔疾书。他靠在门边,有懒洋洋地问她:“怎么这么用功?醒来就开始写作业?”一反常态。
“玩什么?你们要打牌?”邢文易拨通电话,对那的经理说了几句就敲定来,挂断对女儿说:“运气好,刚好有一个包间别人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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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的?”邢文易掏手机搜电话,玉知地说:“我们可能要在里面玩一阵,怕是要到午四五吧。”
幸好初中走读的同学居多,教室里都还没有人,要不然刚刚那一幕被别人看到了,又要惹麻烦!他有懊恼,觉得自己就像个天大的傻瓜,藏不住的喜,总是这里一那里溢一,天天只想往人家跟前凑,反倒显得自己不值钱又不招人待见。
想憋笑又憋不住。他抛玉知,去走廊一端的龙把手打,再举着一双淋淋的手回来,对着玉知的发就是一顿抹平。
风平浪静的日就这样过了半学期,期间她和章正霖一直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往来,到了期中考试完恰逢周末,王怡婷兴采烈地牵着她的手,说陈晨也考完了,这周末要从江州回宣城。他们两个是肯定要见一面的,不过两个人一起玩有儿尴尬,不如叫上玉知和章正霖大家一起碰个面,还能大家伙凑一桌吃顿饭。
玉知心里不太想去当这个电灯泡,但期中考试刚刚结束,这是初中的第一场考试,她难免觉得张,提前复习了好一阵,结束以后也想放松一。就这样顺推舟凑齐了四个人,玉知负责定餐厅,她打算选比较熟悉的粤华,大家可以一起吃吃心糖,在包厢里打牌玩桌游。
“那晚上我去接你。”玉知说行,邢文易再没说什么,他不太涉玉知的社,谈结束就去洗漱了。玉知跟来,也学着他的样靠在门边。
他指尖冰冷的珠滴在玉知的耳廓上,玉知猛地摇,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亲密过,以至于玉知脸上的红已经不是因为睡痕,而是羞窘。他一晃神把手松开,玉知立刻就摆脱了他的桎梏,往后猛退了一尺,很有警戒心地看着他。
离上课还有段时间,玉知又想趴回去,但是睛瞟到章正霖的书,又翻开来扫了几,因为她还没预习过这一课的容。书刚翻开,她就摸到里有一块凸起,翻到隆起的那一页,里夹着一个扁扁的不二家糖,她知这是给自己的,来剥开包装往嘴里一,一儿也不客气地收了。
“你什么!”玉知让他吓得残存的睡意都飞到九霄云外,章正霖住她的脑袋,不容置疑:“沾梳一梳就不翘了,还是你想这样一午?”
她看着邢文易洗漱,这阵她和他很少打,邢文易这个月经常需要去外地参加一些技术研讨会,导致工作家事有些无法平衡,因此也平生第一次请了家政阿姨来给玉知晚
“我不是……啊。”章正霖难得觉得词穷,居然想不什么开脱的话,他的举动实属无心,但是太逾矩了,玉知觉得不舒服也是正常的。章正霖爪挠心,觉得尴尬得一刻也不愿意待,还没等到玉知的话就快步逃回自己的班级了。
“我们肯定要聊聊天玩桌游什么的,等到晚餐吃完就回来。”
“我明天有小学同学聚会,有个同学从江州回来两天,我们要一起玩。”
而玉知坐在教室里拨了两发,又掏了一把折迭的小梳来梳了梳,她的座位可以晒到太,没多久发上的分就晒了,再看镜,果然就没刚醒时那么翘了。邢文易早上也是要沾儿梳,如果要穿得正式,还要用一发蜡把发抓得神些。原来章正霖这年纪也会折腾发?只有她什么也不清楚,每天着这一的短发跑来跑去。
主卫里只放了邢文易的洗漱用品,全是功能很简单的东西,洗手还是厂里的劳保用品,价格很低廉。玉知虽然还只上到初中,但她那个浴室里已经添置了不少瓶瓶罐罐,洗发护发、沐浴磨砂,总是看到漂亮的瓶就想尝尝鲜,相比之,这个盥洗台空得有可怜。
不过去还书的时候,她还是夹了一包脯还回去。
“你们打算在哪里?”
“上午十钟见面,然后看个电影就去吃饭。”说到这里,她想起来向爸爸求助:“爸,你帮我在粤华订个包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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