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衬衫卡高了的乳肉一直跟着撞击的频率跳跃,李苔很难受,想脱掉衬衫,褚晖又不让。
“难受?”
李苔没听清褚晖的话,只是看向褚晖用眼神对他的阻止表示不解。
褚晖俯身好心提议道:“你用手握住,别让它晃就不难受了。”
这句话在李苔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她才搞明白意思,然后马上再次动手要脱衣服。
但褚晖比她动作更快,他钳住李苔双腕连同自己的手一起塞到她腰下,李苔就被迫挺起腰,再加大一点撞击力度,丰满的乳肉在褚晖的推波助澜下,越发自由地跳动。
褚晖让李苔用这个姿势高潮了一次。
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肤涟漪般以两人相连处为圆心逐一经历了高潮,强烈而漫长的快感让李苔觉得自己被反向折迭到了极限。
不等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褚晖又开始继续冲撞。
李苔阻止不了褚晖,跳跃的胸乳成了更巨大的负担。
真的好疼,她下意识抬手压住乳肉,阻止它们晃动。
重重撞了一下,褚晖握紧李苔的腰让两人耻骨相抵狠狠厮磨了几圈,然后俯身,用又湿又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这么骚?”
趁机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李苔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来不及恼羞成怒,褚晖又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
“你……啊,你,轻——”
李苔说不出完整的话,眼泪也不受控,手无意间抓到枕头,想把它抱到胸前,褚晖直接抽走扔到床下。
李苔越哭越厉害,褚晖才终于停下动作,说:“这么难受?那我帮你脱。”
“刺啦!”
褚晖把衬衫撕破扔下床,拉起李苔,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搂在怀里,压着她的背让两人身体间没有缝隙,低头从她肩头啃到脖颈,咬她哭红的脸。
再卡着她下巴和接吻,唇齿相贴,津液交融,满屋都是湿润的吮吸声。
李苔终于止住哭泣,全身都被褚晖揉得通红,像在热水里泡过。
“不难受了?”褚晖轻声问。
“嗯。”李苔还带着哭腔,又往褚晖怀里缩了缩,“真的……很,难受。”
“现在还难受?”褚晖握住安静的乳肉轻轻揉了揉。
“现在……不了。”李苔抱着褚晖脖子,趁现在两人耳鬓厮磨、气氛正好,赶紧提出请求:“你能不能先出——”
“那我动了。”
打断李苔的话,褚晖低头咬住她嘴唇,压着臀肉又开始耸动下身。
褚晖第一次射的时候,李苔已经身心俱疲,整个人瘫在床上破罐破摔地承受这漫漫长夜。
没想到今晚褚晖一反常态的非常有良心,不但就此作罢,还抱李苔去洗澡。
洗完澡,他很自然地把李苔放进床铺,关灯睡觉。
*
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在褚晖家醒来,李苔没有任何不适。
下床穿好衣服,她感叹自己真是高兴得太早——
褚晖在床头留了字条:把衣服缝好。
地上的只能称之为布条,李苔边缝边腹诽,这到底是什么无聊的喜好?
破布可没有昨天那么好缝,李苔也不蠢,知道就算她是织女,缝好了这衣服褚晖也不可能再穿。
她不顾及针脚,迅速把衣服缝合上,就回了小卖部。
张浩灵坐在柜台后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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