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你,昨晚又去了什么事。”
“——才会让你那么如饥似渴地往别人怀里扑。”
谢臻面红耳赤,整张脸若调盘般彩,他定定看向他,捕捉到靳时雨脸上那抹略带嘲意的笑容时,顿时有一怒火毫无预兆地冲上,他的微微抖动:“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靳时雨面带嘲意:“你不知?”
“但我知。”靳时雨颔首,他居临地盯着赤的、被一条毯简单盖住的谢臻,“我知昨晚是你主动扑上来吻我、勾引我,我们昨晚了一整夜,你还哭着喊我的名字,最后趴在我喊我谢时雨、小谢,你求我轻一,求我不要再继续了,但还是很诚实地冲着我……”
“住!”谢臻彻底发了火,苍白着嘴冲靳时雨怒吼,这人的瞳孔微微抖动着,嘴也在发抖,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格外难以隐忍的东西。
一脸屈辱、不甘和毫不掩饰的恨。
靳时雨突然冲他浅笑了:“我还以为你真就把我当一条狗,避之不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我咬上。”
“可是没想到你对我这只狗,还满意的。”
靳时雨从后腰一把漆黑的枪,黑漆漆的正对着谢臻来的,冰冷的械就那么抵在谢臻颤动着起伏的前,像是在发死亡的预告。
谢臻脸上的愤怒还未完全散去,他微微起伏,慢慢冷静来。他看着靳时雨标准到挑不一星半错误的拿枪姿势,半晌过去,他沸腾的绪彻底冷却。
他伸手握住了枪,抬起看向靳时雨。谢臻拇指与指间有一块已经不太明显的茧,在覆盖上靳时雨的手背时,那熟悉的格外清晰。
谢臻嗫动双,用微乎其微的声音静静:“让我离开或者开枪,你选一个。”
“你以为我不敢?”靳时雨缓缓半跪来,在谢臻耳畔温吐息。
说这时那时快,谢臻陡然发狠劈掌去夺靳时雨手中的枪,不料靳时雨早有预,生生挨那手刀,抛枪支转了个圈回到另外一只手上。
靳时雨轻飘飘地举起手,对着自己的太,神自若。
他愈发冷的目光看着谢臻,然后扣扳机。
是空枪。
靳时雨拆了弹匣,里面空空如也。而谢臻在注视他的动作时,慢慢往后退缩着,挪到了床的另外一边。随意盖着的毯在他坐起时便已经落,只盖住分,两条布满淤痕的曲起。
谢臻面难看,对于这个结果哑无言。
他想夺枪反杀靳时雨的戏码不成,现在这般景倒是显得他冷血冷。靳时雨底幽幽,笑着开:“你还真恨我。”
“怎么只是和我一晚上,生这么大气,看来昨晚说的话都是真的,对你来说,只有我不可以。”
“可惜,你不愿意,我偏要勉。看着你满脸屈辱躺在我,却还是被我到失神的样,我特别兴奋,尤其是你骂我不知廉耻、乘人之危的时候,你不愿意我什么,我偏要什么。哥哥,跟着我一块儿地狱吧。”
最后几个字被靳时雨压低声音,用气声带来,却像是惊雷炸在谢臻耳边。靳时雨这些羞辱戏谢臻的话,一遍遍往谢臻脆弱、不堪一击的自尊心上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