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想你重蹈覆辙,你不该和我扯上关系。你既然能猜到杨四和我之间存在别的关系,你就不应该接近我,你应该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
“我不在乎。”靳时雨风轻云淡地回答着。
谢臻加大音量斥:“我在乎!”
“……无论如何,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不要让我后悔当年捡你回家。”谢臻一气,抬手轻轻扶着额。
靳时雨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别假惺惺了,谢臻,你现在装什么好人。”
“你当年,把我丢在那间暗无天日的地室里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亲人?”
“你知我那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吗?每个晚上,在每个血模糊鲜血淋漓的晚上,我都在想,如果你在我前,我会亲手掐死你。”靳时雨低声凑在他耳边说话,像是恶的低语,他的神如刀般割在谢臻脸上,疼得厉害。
谢臻翕动嘴,没有应声,他盯着靳时雨这张放大的脸,无声息地叹一气。
“谢臻?!”
远炸开一又惊又喜的呼喊声,靳时雨影微顿,不着痕迹地正过,挪开视线看向快步奔来的人。来人穿着件低调又不失气度的大衣,发被皆数梳到后面去,第一看过去的印象就是温和。
谢臻皱眉对上来人的视线,辨认来是谁后,可见地了神,迟钝地喊个名字:“沈京昭……?”
沈京昭见他认了自己,顿时展开笑容,眉弯弯的,不动声地坐在了靳时雨和谢臻中间。
沈京昭笑:“我真没想到,你还能认我,很久都不见你了,你生病了?严重吗?”
他是个alpha,谢臻当年的同窗,甚至还是一个寝室的舍友。谢臻依稀记得,沈京昭七八年前,临着毕业的时候和他表白,被拒绝后的尴尬场景。那尴尬在现在沈京昭连环的络关心重新涌了上来,掺杂着是人非的窘迫,让谢臻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
谢臻还没有回答,便看见靳时雨的手搭在了沈京昭的肩膀上,稍稍用力,将沈京昭拉开:“这位沈先生,烦请你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沈京昭扭看向他,底还带着笑:“诶,你是阿臻的弟弟是吧?我见过你的照片。”
靳时雨的脸彻彻底底黑了。
“你好,向你自我介绍一,我叫沈京昭,是阿臻的大学同学。”沈京昭笑眯眯地伸手,要和靳时雨握手,被靳时雨冷冷一忽视了。靳时雨没有理会他,站起来,替谢臻换了一瓶新的输瓶。
靳时雨低看向谢臻,冷淡扔两个字:“走了。”
谢臻心里一阵叹息,说不上来的无奈,知靳时雨这是生了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实在没有多的力再去应付,随即谢臻挤个尴尬又勉的笑容:“好久不见。”
“是很久没见了,自从毕业后我调去海市,到现在已经有七年了吧?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还是在鹤市这边工作?鹤英分局?”沈京昭语调很温柔,一双带着光的睛脉脉地看着他,看得谢臻有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