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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提示音响起,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起来。
楚渝怔了一,才迟钝地应了一声。
她再看了一手背上留有标记的创贴,抬起的指尖轻轻过上一细小伤痕,似笑非笑的轻嗔话语就在安静的房中低低响起。
“那应该怎么谢我?”
“丁零”
她的确知这场比赛,每年学校都会选送两个人行参赛,去年老师曾问过她有没有意愿代表学校参加比赛,但她因为忙于学业而拒绝了,看来今年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她一定要把握住。
“……嗯?”
“昨晚没睡好,让我靠一会儿。”
受到怀中人心切的绪,黎以白笑了一,伸手了她的耳尖,徐徐:“你应该知五月有一场国际大学生钢琴大赛,今年这场比赛举办地设在了德国汉堡,所以决赛的评委会有elly。”
光影昏暗,贴近的躯依偎在了一。
黎以白不慌不忙地抬了眸,“我说,你为什么会随带创贴?”
闻言,楚渝眸光微亮,一时顾不上耳朵上传来的意,心中止不住意动。
“嗯……别动。”
坐在前的人略倾过,抬手勾上她的衣襟,话语声极尽温柔。
楚渝想了想,很认真地:“学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随时叫我,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
纤密的睫轻了,又已是寻常神,黎以白再看她许久,边慢慢了一个笑。
见着她想要退避躲藏的神,黎以白角微勾,手上略一用力,就让未曾站稳的人跌了她怀里。
耳边洒的温吐息带了一丝笑意,她隐忍地瑟缩了一脖颈,就听前人又:“还想见elly吗?”
黎以白不置可否,松开了环在她后的手。
“学是听说了什么吗?”
“楚渝。”
那双好看的里漾着温笑意,分明是十分柔和的神,却看得楚渝莫名不安,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弱了去。
想到或许是因为自己才导致前人没有休息好,楚渝顿了一,心里生了些赧然愧疚,于是略了,尽力让自己放松来,全然没想过这样抱着也并不会比在床上躺着更适合休息。
“昨晚说好你陪我看一场电影,我就帮你实现心愿,可你看到一半就醉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学想怎么样……?”
楚渝想了想,不确定:“忘了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了,好像是有一次见到有个受伤,我跑了好久才买到创贴,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所以后来就总会带上几片在上,反正也不麻烦。”
“学?”
楚渝没听清,“什么?”
没有回应。
楚渝奇怪地抬看过去,就见到一贯冷静沉稳的人有些失神地看着她,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绪。
“小狗。”
“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又想把我甩开,等我糊完老再找她算账。”
楚渝垂了垂眸,未曾否认,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现在离登机时间还有不到两个小时,你还是先第一时间去收拾一行李吧。”
曲笙侧目瞥了一,慢条斯理地将脚上的跟鞋穿好,随即拿过手机看了看,微微眯了眸,又将手机扔到一边。
楚渝微愣,看了一手机,发现果然不剩多少时间了,于是连忙起往自己房间走去。
楚渝一怔,抬想要看她,却被环在腰间的手禁锢住了动作。
她听话地不再动作,却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掩在后的话语声听起来有些遥远。
黎以白很少直接喊她的名字,而每次喊的时候总会发生些让她措手不及的事,所以她没来由的有些心慌。
“我去收拾一,很快就好。”
笑着说罢,她拿手机发了一条消息,便整理好行李,转往外而去。
黎以白闭着将颌抵在她肩上,放低的话语声显几分倦懒。
目视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黎以白中落些许柔笑意。
过度亲密的姿势与无不在的熟悉气息都让楚渝到呼困难,她张地咽了一,耳朵红得滴血,想要起逃跑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浑都僵起来。
黎以白略坐起,看着前人透亮的双,笑:“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