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还不能立刻吃饴糖或渍梅,因为会解药。
“因为那旧药方见效不快,所以改了新药方,新药方是一日三次。”祝凌眉弯弯,“阿兄可别记错了。”
“我已经让光五去熬药了。”祝凌之前将光五支走就是为了这件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好了,于是她提醒,“阿兄一会儿可别忘了喝。”
乐珩:“……”
虚假的兄妹在上首你来我往,互相伤害,真实的臣在底挤眉,互对信号———
[好久都没看见前这个场景了,够怀念的啊]
[时间过得真快呀,一晃,公主就大了]
[要不是殿生着病,凭公主的,才不会到集贤殿里来呢]
[这么直白人吃药的手段,也只有公主来才有效]
……
集贤殿里的臣,严格来说大分人都是两朝的老臣,羌王乐芜还在世的时候,他们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太乐珩和公主乐凝时,他们都是只比膝盖一儿的小豆丁,过门槛都费劲,羌王乐芜有时在集贤殿办公,两个玉雪可的小团便“翻山越岭”地来找他,在大殿里说话的声音也是声气,这很好地治愈了各位大臣被家中熊孩气到颤的心肝,所以太和公主现后,即使文臣武将再喜以德服人,也会在他们面前稍微掩饰一,后来随着太年岁渐,参与集贤殿办公的时间越来越多,文臣武将的斯文实在是装不去了,才在太面前暴了本。不过公主来得少,所以每次乐凝现,他们都会立刻休战,努力维持自己岌岌可危、所剩无几的形象。
在这样古里古怪的气氛中,光五托着个大盒一路走过来,在集贤殿众人几乎可以将人盯得炸的目光里,面不改地从中间的过上穿过,然后将手里的大盒放到乐珩桌的角落。
“公主。”在这样的氛围里,光五压低了声音,“药我拿来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有那么一瞬,她觉得太看她神很可怕。
大盒打开,里面不是一碗汤药,而是一个炖好汤药的药煲,药煲旁放着一个净的大海碗。
祝凌着隔的棉巾取了那个药煲,用细纱布绑住了药,又将大海碗放在桌上,她的手一倾斜,褐的药便倾倒在海碗里,一沿着白瓷的釉面攀爬,越升越。
祝凌倒药的全程都是笑眯眯的,小啾在意识空间里看得胆战心惊。
说什么乐珩记仇,凌凌不是和他半斤八两吗?!
中药特有的苦涩味在殿散开,让人一闻就知,这药非常不好喝。
祝凌倒了满满一海碗推到乐珩面前:“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