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渐青一气亳不停顿:“不要提醒我厉八十那个糟心东西去被逮第一反应是看我导致我也被逮这件事……”
山渐青:“……”
于是,众目睽睽,被吊在横杆上的三条“腌鱼”里,最左边的那条翘起来,狠狠给了中间那个一槌,两相撞,发一声大的重响,然后……是两声响彻云霄的惨叫。
厉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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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另外三个人的血泪史,宴桃缓缓地了一个结论,然后@了绍知节:“那就是队了……”
其他三个玩家:“……”
任务小群需要他们用意识聊天,消息传得那么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发消息的人现在本不能集中神。结合一这边风声鹤唳的状态,就知绍知节此时该有多狼狈。
山渐青:“……”
“山大你给我闭嘴!”厉寒秋咆哮,“你越狱时用狗刨的动作导致脑袋卡在栏杆里的事我都没说呢!!!”
折青黛:“恢复任务呢!一半了被从骨堆里捞来,抬我的人手一直哆嗦,车都不的我被抬得人了!呕————”
山渐青:“有些话可以不说。”
“别生气。”宴桃安折青黛,“他们俩现在都已经被捆粽了,想动都动不了。两个人的都在滴血,止血粉都止不住。就这个速度,他们俩说不定走得比你还早。”
山渐青:“……??”
厉寒秋:“……?”
厉寒秋吐槽:“一时竟分不清楚我们和玄都,到底谁才是第四天灾!!”
“如果这些事不是我们搞来的……”折青黛幽幽地说,“我大概知是谁的手笔了。”
厉寒秋:“人适当地当当哑,没有坏。”
这
“不是你们叫我宴刀刀吗?我不得履行我外号的职责?”
好了,他们可以确定搞事的人绝对不是队了。
“看得来———”宴桃沉且幸灾乐祸地了个结论,“队现在应该被追得惨的!”
等了一会儿后,又看到绍知节发:“a”
宴桃:“狗刨?卡栏杆?”
别问,问就是后悔。
只有极其喜用颜文字的折青黛秒懂:“我知了,队是想发qaq!!”
山渐青:“……”
“你们两个几岁了?”折青黛忍无可忍地吐槽,“都说了我们现在境艰难,你们怎么还手动给自己的地狱难度加码呢?”
折青黛:“肖申克?山大?”
!”
厉寒秋:“……”
在看了他们俩的发言后,被吊在横木上的宴桃费力地转过来,对着满脑袋鲜血还被堵了嘴、捆得严严实实的山渐青和厉寒秋,一个挑衅的笑,他在任务小群里叭叭:
宴桃:“不用猜了,想想就知,除了玄都,还能有谁呢?”
因为脱离了危险,自动归零的疼痛值又回到了玩家们自己设定的初始状态,但,山渐青把这一给忘了。在他给厉寒秋一槌的同时,他自己也承受了同样力度的疼痛,于是……血泪俱,惨不忍睹。
他的愤怒几乎要透过文字直接砸到厉寒秋脑里:“厉!八!十!!!”
果然,绍知节的最后一个字母是“q”。
过了一会儿,绍知节在群里发言:“q”
“玄都能狗得过玩家,狗策划在他的设计上肯定没少费心力,这才让他心儿比筛还多……”山渐青慢悠悠地在群里敲一行字,“我说的对吧?厉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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