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受了伤,走起来极其艰难,隐约能听到她痛苦的息。
“咚———”
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骨碌骨碌了很远,那脚步声的主人明显慌起来,镜就在此时亮起,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一块已经摔裂痕的砚台被那双手的主人攥手中———这是一个狼狈到极的小姑娘。
火焰将她的裙摆烧得破破烂烂,的肌肤上到是大块小块的伤,发鬓散了,脸上沾满了土灰,又冲刷两稽的泪痕。她啪嗒啪嗒地掉着泪,却不不顾地往那燃烧着的台上冲。
燃烧的横梁砸来,砸伤她的肩膀,血如注,染得半都是血迹,她却咬着牙往上。她着一重伤穿过火海,来到一个人旁。
有人将她搂在怀里,心疼得浑颤抖,她将一直保护着的东西推到那人怀中:“……给你……”
“不全是你的错……你去写……告诉天上的神灵……的一切,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你不在意……可我在意……”
火焰燃烧得越来越剧烈,台在烈火中倾塌,最后熊熊的火光涌上来,吞没了所有未说完的话。
镜开始剧烈晃动,伴随着轰的一声响,血腥的战场陡然在前展开。
落天火四爆炸,建筑倾倒、地面开裂,无数人生死不知地倒在地上,蔓延开大片大片的血。横飞的血与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宛如人间炼狱。
有人的刀向后一掠,发清脆的铿响,挡住了偷袭的匕首,在这样生死的绝境里,人比野兽更可怕。
匕首穿透一人的心脏,另一把划过对面人,鲜血溅来,转瞬化为乌。
两人同时倒在地上,是同归于尽的架势。
“……疯……”
不甘的声音,消散在爆炸声中。
镜追逐着蔓延的血迹,那血迹蜿蜒着,一座清雅的中。
庞大的人群形成臃的网,裹挟着网里的猎,猎咙上鲜血淋漓。
镜追着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迈步上了台阶,台阶的尽,是层叠的灵位。
他回过,锋利的匕首准地沿着咙上的伤,殷红的血珠飞溅,在朱的大门上留的印痕。
“嘀嗒———”
血落在汉白玉的台阶上,像是刺目的。
镜中,红与白慢慢模糊,有瓢泼的雨开始,打落一地残红。
“明天是分……万、万复苏……”
好像有谁在说着有气无力的话,编织着一个极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