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毫不犹豫地说:“那是自然,这是我多年的夙愿,哪怕是让她醒来只看我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
“为此,可能会付出些代价。” 谦玉直接给江放坦白了。在天权殿时,丹阳长老成绩就告诉谦玉,患此病若及时治疗或许还有些希望,而多年过去,病疾已经深入骨髓,回天乏术了。想再醒来,不过是激起全身力量,回光返照。
江放心里忐忑不安:“什么代价?谦玉兄弟,你但说无妨。”
谦玉:“这药由主要一种叫做断肠草的植物调配而成。丹阳长老也与我说过,确实有些好处,能激发昏睡之人的力量,或许能让她醒来一次。但也会大大损耗她的精气,无论这次醒不醒来,她以后都不会醒来了,你是否决定对她用这种药?”
江放听了这话,后退了两步,摔在椅子上:“这,……”江放内心纠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谦玉:“江夫人已经沉睡很久,还有些气息,已是很难得。若强要她醒来,无异于逆□□事,终会付出代价。”
情月在一旁听到,愤愤不平:“为什么啊,人睡着了醒来本来该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为什么对于有些人一直都在黑暗中,一直都那么不公平。”
叶行见情月在一旁竟然急得哭了起来,赶忙递过手绢给情月擦拭。
寒冰赶紧劝道:“哎呀,你们都别说丧气话,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凡事都往坏处想干什么。”
江放慢慢平静下来,点点头:“是,就算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愿意一试。现在即使不用药,她也一直不会醒来,只要有一线机会,我就不会放弃,我想文君会理解我。”
叶行也宽慰道:“在派中时,我也帮丹阳长老熬制过药物,而熬此药时,他必亲自看管,而且将银晶石之力纳入其中,相信不仅对人,哪怕是六界生灵,都大有裨益。”
江放:“多谢叶兄弟,对了刚才听叶兄弟你说,你是执剑长老玄英座下弟子,玄英莫非是贵派执剑长老。”
叶行:“师父他就是执剑长老,莫非江兄认得家师?”
谦玉知道执剑长老和江放是朋友,也给江放解释道:“本派玄字辈弟子并不多,叫玄英的也就执剑长老一位。”
江放又问:“尊师是不是偶尔爱喝一些酒,酒后耍一下剑。”
寒冰笑道:“他哪里是偶尔爱喝酒,简直是个酒坛子,而且每日必喝,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喝酒去了。”
情月看了看叶行:“嘿嘿,执剑长老可能喝了,还经常问小叶子要钱打酒喝。”
江放这才点点头道:“那没错了,我一个江湖兄弟叫玄英,从昆仑山上来。原来就是贵派的执剑长老。他一直不愿意说他在山上如何,只是说山上枯燥无聊,不如山下悠哉快活。”
谦玉:“执剑长老确实是个不受拘束之人,他下山前还说来找江兄,不知来过没有?”
江放:“前段时间还和他对饮,他现在又走了,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寒冰:“这点到是和表哥一样,都是到处云游的人。”
江放笑道:“你这话倒也不假。你们稍坐,我去熬一下药。”江放说完,便到外面去生火煎药。
谦玉见江放满怀希望,自己也是举棋不定的样子:“不知会如何,丹阳长老似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寒冰:“你担心太多了,你不经常去太师叔那里,你哪里知道太师叔的熬药的本事。你就等着看吧。”
谦玉走出了屋来,江放将药熬好了,端进了内室,寒冰和情月跟着走了进去,箐文君依旧,好像是睡在香甜的梦中。江放将箐文君慢慢扶起,靠在床头。自己用勺子舀起药来,吹了吹试着温度,便送到箐文君嘴边。
箐文君似乎是意识到了喝药的时辰,江放将药送到她的嘴边,她便自己慢慢地张开嘴,将那黑苦的药慢慢咽下,好像也是喝这药喝惯了,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渐渐喂了几口,箐文君的被子似乎动了。
“她动了,她动了。”情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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