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玉和寒冰小心翼翼地从爬上北极台,两人再往前走,前面似乎有两个人,一个人正盘坐在类似极昼殿的石台之上,在给另一个人运功疗伤。谦玉和寒冰上前定睛一看,惊呆了,失踪了这么久的蓟仙姑竟然也在这承天台上,但她似乎像是一个木偶,被法术捆缚在云台旁。
寒冰:“那不是蓟仙姑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谦玉也定睛细看,果然是蓟仙姑。
“蓟仙姑?蓟仙姑你听到了吗?你快过来。”寒冰喊了两声,而那蓟仙姑好像没有了魂魄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你们很厉害,不出我意料,还是上来了。”盘坐在云台上的人转过脸来,那人此时乌黑长发散落,披在两肩之上。长发之下,眉宇间一丝凝重,让人不寒而栗。全身黑衣缠绕,谦玉和寒冰都大吃一惊。这时谦玉和寒冰才认出,竟是玄法。
寒冰:“怪不得怎么也找不到蓟仙姑了,她竟然被某人挟持到了清微派。”
玄法慢慢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来到了承天台,想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很多事,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何必又大惊小怪。”
“你为什么要抓蓟仙姑,你对她做了什么?”寒冰非常崇敬的人,却站在了玄法面前,让寒冰难以接收。
谦玉:“玄法师叔,蓟仙姑在香蹊桃源悬壶济世,救了很多人,无论你我之间有什么过节,都与她无关,伤及无辜之人,又怎算合情合理?”
玄法站起身来:“没错,芸儿倒是乐善好施,救了很多人,但她在做的一切却一直在消耗着我的修为。”
谦玉:“消耗你的修为?”
玄法:“没错,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师叔,事到如今,我也没必要再隐瞒给世人,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伤及无辜,你们可知没有我她早已死去;她是我夫人,我救她到此,可算合情合理?”
寒冰大惊,这怎么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是夫妻,玄法从来没有说过,而蓟仙姑也重来没提过:“你夫人?你骗谁呢?我从来没听蓟仙姑说过。”
玄法:“你当然没有听她说过,因为我就没让她说。”
寒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直在监视她?”
玄法笑道:“你要这么说也没有错,她的每一分毫行为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寒冰听这话越发不可思议:“你在胡说什么?你把蓟仙姑怎么了?她现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
“我没把她怎么样,她只是一直在睡着,现在很快要醒了。”玄法看向蓟仙姑,伸手激活云台,从云台中拉出能量,向蓟仙姑身上包裹着。
谦玉:“我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玄法站了起来:“感觉不对就对了。我只是用剑灵将她封在千里仙幻图中,又用回山转海之术悬铺于匡山之顶。一般人在我的千里仙幻图里,很少有人能找到原来的心智,就算是呆上一天,一月甚至一年也会浑然不知。看来谦玉你确实还有点悟性,知道自己身处幻境,第一时间就能觉察出阵法的不一样。”
谦玉现在也弄明白了,情月说的是真的,玄法曾经因为情月把一副山水画撕破大怒,难道就是这幅图:“千里仙幻图?我怎么感觉那儿有种法力,没想到竟然是你所为。”
玄法点点头称赞道:“没错,那是我的迷仙阵。一般人闯入进去会很难绕出,没有几天功夫是出不来的,你在里面几个时辰就破解掉,谦玉,你确实是修仙的奇才。”
寒冰不解:“谦玉哥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谦玉:“我们进入的香蹊桃源只是律法长老布下的迷仙阵。而我们也迷人其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都是不存在的,那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仙姑的梦境。”
寒冰:“梦境,怎么可能,我清楚地感觉到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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