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竟敢私藏官盐?!你可知这是掉脑袋的大罪!”
范书喜全都在发抖,吓得连话都说不来了。
冉遥怒喝一声:“带走!”
馥州府衙,范书喜很快代了两件事。
其一,伍睿杰正是他所杀;其二,他的确私藏了官盐,只不过不是自己拿去售卖,而是由伍睿杰替他在黑市上售。
据范书喜所说,几年前,他便开始利用职务之便,偷偷运馥州府的官盐,藏在家中。
在大承,私自贩盐是重罪,而官员又都在众目睽睽之,若是亲自拿去贩售,随时都可能暴份,他必须要找个信得过的人,替他卖到黑市上。
范书喜也喜钓鱼,过去就是伍睿杰的钓友,有次二人同在湖边垂钓,范书喜装作无意间提到此事。
没想到伍睿杰欣然答应,只是提一个要求:由他去卖盐可以,只是贩售官盐风险极大,获利后,他要拿大。
官盐在黑市上价格昂贵,利很大,范书喜想,即便自己拿小,也不是一笔不菲的收,就同意了这个要求。
几年来,两人合作十分默契,范书喜的胆也越来越大。
起初,他只敢用一个小布袋,少量多次地将官盐偷拿来。
后来见迟迟无人发现,他就把小布袋换成了大布袋。
到最后,他甚至敢趁夜无人之际,直接把装官盐的麻袋扛在肩上,趁州府卫兵替、大门无人看守,光明正大地把盐带府门。
原本这样的生意可以持续去,直到伍睿杰遇到了邬夜雪。
为了能多见她,伍睿杰每夜都会重金与她相会,后面直接砸钱把她包了来,不让她接别的客。
梧桐馆是从他上打捞一笔,赚得盆满钵满,可伍睿杰夜夜钱如,这些年贩盐攒的私房钱,很快被挥霍一空。
为了能继续独占邬夜雪,伍睿杰需要更多的钱。
找他老伍铖肯定是不行,毕竟伍铖差带人掀了梧桐馆,伍睿杰想要搞来更多的钱,只能从盐上手。
思来想去,他决定勒索范书喜。
最开始,范书喜怕事态暴,伍睿杰开要钱,他就如数给了。
可后来伍睿杰要得越来越频繁,金额越来越大,很快范书喜就撑不住了。
最后一次与他在梧桐馆会面,二人就是因此起了争执。
那日返回家中后,范书喜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