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扇不起的小门,适应了房中的黑暗后,杜昙昼才看清,这里原来是船上的针室。
杜昙昼从上面官船被劫当天的几张纸条,细细看过信上容,察觉到一丝诡异之。
杜昙昼:“这两条路有何分别?”
冉遥指了指舵室的一间暗房,示意杜昙昼和他一同去。
莫迟听到这句话,特意往乔沅手腕看了一,由此记住了她那天的穿着。
他站在一扇门外,门里传来鸽的咕咕声。
乔沅上的布料,怎会现在官船上?
小小的案桌上,固定
杜昙昼一只只看过去,见它们的脚上都没有捆绑信件,看来往来信件已经被船上官员卸,到了掌舵人手中。
冉遥接过信纸,仔细看完,不由得“咦”了一声:“国舅爷原先设定的路线并不是官船后来走的那条,而是另外一段不会经过容岛的航路。在掌舵手都已经照他的指示发后,他又急送来了第二封信,命其改换路线,走了如今的这条路。”
官船的舱底非常宽阔,分割了好几间不同的房间。
几人走鸽房,这里摆着一排硕大的鸽笼,笼中有数只信鸽并排站在栖木上。
莫迟走过去,低只瞧了一,上认那块布是乔沅衣服上的。
冉遥本想说他也多年未上过官船,实在不了解其中构造,就听莫迟在后说:“信鸽在这里。”
“冉大人,您请来看。”
冉遥提议,到上方的舵楼去,那里的舵室,应该存有盐船和乔和昶的往来信件。
船尾,舵楼。
可是——时间本对不上,官船被劫是在三天前的夜,而乔沅是昨日才失踪。
“这里。”
难她因为某原因,躲在船舱里?
莫迟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莫迟低一看,发现那是枚翠绿的玉镯。
正当莫迟准备跟船舱时,角落里的一块布料引起了他的注意。
其中最大的那个,是用来储存官盐的。
但这撕袖的布,连同自己的首饰扔来的行为,又很明显是在标记,是乔沅想提醒见到的人,她就在附近。
除了信鸽外,众人在船舱并无其它发现。
莫迟悄悄收起布块和玉镯,转走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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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针室,即是摆放司南罗盘与图之所。
,木柜中,用镇纸整齐地压着十几张淡黄信纸,上面是每一次官船行驶到岛屿域前,乔和昶发来的行路线。
舵室外,是官船的木船舵。
全说服莫迟,但也给他提供了一能自圆其说的假设。
——他跟着杜昙昼初次拜访乔国舅时,乔沅就穿着这衣服。
围着储藏室转了一圈,杜昙昼忽然问:“冉大人,您说每次都是行到这片域前,才由国舅爷放信鸽,通知的行路线,那信鸽在何?”
此时,储藏室里空无一,只有地上洒了一些盐粒,所有的盐都被匪抢走了。
他蹲,捡起那块布,咚的一声,有东西从布块里掉。
是乔沅的首饰吗?她的东西为何会在官船上?难她是被匪劫走了?
那时乔从说她穿的是她给的旧衣服,袖的图案都洗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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