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送她东西,等等再去吧。”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池醉薇探来:“无妨的妈妈,快让她来吧。”
鸨母“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无不无妨不是你说了算,是客人说了算的!”
杜昙昼站在她后摆了摆手,鸨母赶忙福了福,掉走了。
那日杜昙昼离去后,邬夜雪打听了一圈,得知对方是从池醉薇那里来的,应该是她的客人。
之后,得知伍睿杰死,而馥州史范书喜伏法后,她就一直等待机会,想要把那块腰牌还给杜昙昼。
可她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又住在何。
后来,她在与客人们聊天时,不着痕迹地打探了一圈,结合四品大员和姓杜两个线索,推测那人份,应该就是刚来馥州不久的临台侍郎杜昙昼。
邬夜雪为人谨慎,明白她不能直接登门拜访,她清楚杜昙昼定会来取回腰牌,便安心来耐心等待。
今日,在房中听说有客人包了池醉薇,又听得妹们窃窃私语,说那人生得仙姿玉貌、宇不凡,猜测应是杜昙昼又找上门了。
邬夜雪找藏在衣箱里的腰牌,挑一件衣裙,像以给池醉薇送礼为由,将腰牌悄悄还给它的主人。
杜昙昼一见到她,就看懂了他的意思,他对池醉薇说:“不知房中可有喝?”
“当然。”池醉薇猛地回,屋去泡茶。
邬夜雪命丫鬟把衣服送去。
待边人都暂时离开,邬夜雪趁机摊开掌心,了藏在掌中的玉牌:“多谢大人的救护之恩,如今危难已除,此也该归原主了。”
杜昙昼收玉牌,了。
邬夜雪走后,池醉薇端着一壶茶来,见门边放着衣裳,踮脚向外望了望:“诶?夜雪怎么走了?我还没谢谢她送我衣服呢。”
“我们也该走了。”杜昙昼收起腰牌:“时辰不早了,我晚上还有事要,你乔府前还需行一些准备。今日你先住到客栈,此后如何行事,待我理完要事后,再吩咐于你。”
池醉薇抬了抬托盘:“这茶不喝了?”
杜昙昼本想说不喝了,忽然闻到了一茶香,用力嗅了嗅,发现居然是上等的馥州云雾茶。
此茶虽然在京中也买得到,但缙京城里的云雾茶,经过途运输,香味都散了大半,不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