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了几气,轻声问:“两位大人,趁他去,我们该走了吧。”
“呼……还好还好!”确保没有产生任何响动后,辛良遥松了气。
毕竟现在他们只是隔着一堵墙,听到了几句零散的对话,本无法将乔和昶定罪。
厅房比他们以为的要大上许多,还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摆了桌和好几把椅,看上去像是匪的会客厅。
杜昙昼和莫迟一人一边,挨个打开柜门,在柜里仔细寻找。
莫迟则是一动不动,睛盯着那扇门,瞳仁在晦暗的楼里仍旧熠熠发光,像是潜伏在黑夜里最冷静的猎手。
他用力拉开第三个柜最上的屉,谁知动作太大,里面的东西又太重。
这项易必定行得十分隐蔽,匪不太可能直接把获得的银两给乔和昶,更稳妥的法是,以假份存银号,再让乔和昶来取。
这么大一个木屉砸落在地,不知要造成多大的响声。
辛良遥却等不及了,他从外面走来,语气有些焦急:“二位大人,乔沅还不知去向,那匪随时都可能回来,这里什么都没有,咱们还是快走吧!”
绕过一扇硕大的屏风,后面就是里间的。
会客厅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型的临淳湖图,上面还有各式各样的小木旗,标记着湖上的某些重要地。
乔和昶也不可能亲自频繁银号,他应该也会指示信任的手替他取钱财。
辛良遥还在叹匪制作的图之致时,杜昙昼已经和莫迟相当有默契地走向了里间。
杜昙昼也不抬:“银号的票据,尤其是大额的、频繁的存钱票据。”
杜昙昼刚声,莫迟已经窜了去,几步来至门外,从腰带里找一细细的银丝,门上的锁之中。
辛良遥看了几,奇怪地“嗯”了一声,将屉放,把手伸柜里摸了两
辛良遥这回反应极快,他猛地一蹲,伸手一接,用自己的手臂和大牢牢抱住了落的屉。
杜昙昼却说:“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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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往间,务必会从银号那里获得许多票据,只要能找到票据,就能顺藤摸瓜,获得国舅爷串通匪一事更多的证据。
在他大力的拉动之,整个屉脱离了柜,直直往地上砸去。
里间没有桌椅,只顺着墙摆放了许多木柜。
不久后,那匪从房中来,将房门仔细锁上,然后朝乔和昶离开的方向,缓步离去了。
“走。”
正当他想将屉回柜格时,柜后面的某样事引起了他的注意。
再连翻了总计十八层的屉后,辛良遥没耐心了。
杜昙昼翻找着柜里成堆的杂,“辛公稍安勿躁,待本官寻到想要找的东西,上就离开此。”
“你们在找什么?在也能帮忙。”辛良遥见促无效,脆决定加他们:“三个人一起翻,还能快一。”
全血尽,现在血迅速回至心脏和大脑,让他的脑袋涨得发懵,耳朵都在嗡嗡作鸣。
辛良遥一层层拉开面前五斗柜的屉,在里面找了一通,什么都没找到,又一层层关上,转去翻另一个。
银丝在锁里转动了几,只听咔的一声响,锁应声打开,杜昙昼一把抓住松开的铁链,没有让它掉落在地发响动。
他翻了翻屉,没找到什么不寻常之,就准备把它放回去。
他们不用说话,就知对方要找什么。
之前的争执中,匪曾说,私贩官盐的收,有一半要给乔和昶。
辛良遥反应慢了半拍,落后了二人几步才走到门边。
放门锁,推开木门,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间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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