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赞许地了。
冉遥想到什么,又说:“可是乔府的状况,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杜昙昼留给他一个意味的笑容,迈步朝前走去。
“杜大人,你这笑是什么意思?”冉遥三两步跟上:“你别光笑啊!也跟我透几句你的安排啊!”
后,州府的卫兵拦住了宁彤。
宁彤怒:“我是二品诰命的国舅夫人!你们谁敢动我?!”
卫兵恭恭敬敬地说:“卑职不敢拦夫人,卑职只是奉杜大人之命,从现在开始,无论国舅府任何人,都要由州府的侍卫一路跟随。卑职只是听话办事,夫人若是有不满,就请向杜大人发吧。”
这番话明显是杜昙昼事先就教给他们的。
“你们——哼!”宁彤怒一甩袖,踩着重重的脚步,火冒三丈地回府了。
士兵们立刻包围上来,牢牢看住了乔府的大门。
府里的人听到了动静,都有些惶恐不安,宁彤一门就呵:“慌什么?!天还没塌国舅爷还没死!你们一个个如丧考妣的给谁看!都给我各回其位!要是有谁偷懒怠慢,别怪我从严置!”
消息很快传到乔沅院中,柔真很是惊慌,吓得立攥了乔沅的手。
乔沅依旧很冷静:“别怕,我爹是陛御赐的国,除非犯了大错,否则绝不会有事。”
柔真慌张地问:“老爷若是……若是真犯了大错……”
“要是他真了皇帝也无法原谅的错事,我们就是再着急,又有什么用呢?”乔沅淡淡。
柔真见她的模样,慢慢冷静来。
她们主仆稳得心,院里的其他人却不到,也没心思活了,都凑到外面的隐蔽议论纷纷。
整个小院里,只剩一个侍女,还在心无旁骛地栽。
她是乔沅不在的几日,被宁彤从外面买来的,专门负责看护乔沅院里的鲜。
乔沅见她不慌不,未免有些好奇,走房门,来到她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外面栽的正是池醉薇。
她抬起,见到是乔沅,慌慌张张地站起行礼,结果被放在上的铲砸到脚面,又着脚去被砸疼的地方。
“婢……”池醉薇龇牙咧嘴地说:“婢名叫池儿,是新来的栽侍女,婢见过娘!”
柔真被她狼狈的模样逗得噗嗤一乐,乔沅也忍不住笑了,她用帕遮住脸,咳了几嗓,又问池醉薇:“都说府里了事,你怎么不去凑闹,还这么安心地留在院里?”
池醉薇向她福了福:“回娘的话,婢现在有吃有穿,有正经的工钱拿,已经心满意足了,自当尽心竭力事。至于其他的事,婢一都不关心。”
乔沅又问:“若是我父亲真了事,乔府可能就要落败了,你也不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