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动作却更快,他借机拉住莫迟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反折在背后,把整个人固定在怀中。
莫迟笑:“我说真的,你看馥州城街上,那些貌女个个不都贴着钿。别说寻常贵女了,就算是梧桐馆的魁邬夜雪,也比不上杜大人你的容姿端丽啊。”
杜昙昼斜看他。
觉到近在咫尺的躯正在变得僵,杜昙昼没有再行一步的动作,他只是维持着这个揽抱着莫迟的姿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别动,给我抱一会儿。”
莫迟的发有几缕垂在脖侧,杜昙昼用脸重重地挲着他的黑发,丝毫不在意脸上的肤被得泛起红。
他仓皇慌张,甚至想要立刻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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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闭上双,把脸埋在莫迟颈间,了一气。
杜昙昼站起朝他走来,边走边解开腰带,来到莫迟前时,腰带已经被他扔到地上。
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耳畔只有莫迟的气和心。
杜昙昼闭双,受着莫迟脖颈上动的脉搏,和他膛里起伏的呼。
烟雾缭绕间,杜昙昼从他手里拿走烟,放到床边的柜上。
莫迟着一烟,模糊不清地说:“这也很好,就跟贴了钿似的,一也没有折损你杜侍郎的容貌。”
可当被绮丽的枝缠绕时,他却畏手畏脚,茫然不知所措。
一呼一之间,二人的脉动仿佛合二为一,难分彼此。
莫迟用手背蹭了蹭鼻尖:“那什么……其实我也可以不摸。你看,明天还要早起,不如我们——”
他是苍茫天地间历练的一把神兵,非要在熊熊烈火中才能闪烁光辉。
他的一生中从未与人如此亲近,在遇到杜昙昼以前,他从来没有喜过谁。
杜昙昼忽然把手放到他肩膀,莫迟浑一震,反手就要抓住杜昙昼的胳膊将他制住。
“你刚才不是还说,连邬夜雪都不如我么?”杜昙昼沉嗓音,垂眸看莫迟底:“那你到底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穿着衣服不显山,只有解开了宽大的外衣,才能看那副肩宽、年轻健的端直材。
杜昙昼皱眉望着铜镜,不敢相信他要着额上的一个鸭掌睡。
官服外袍松松垮垮地垂在他上,侧的贴中衣,隐约起伏的肌走势。
就在他以为莫迟会这样一动不动地任他抱着时,怀里这个厉
莫迟发间萦满郁的药味,在苦涩的药香,是一缕若有似无的兰香。
莫迟一烟卡在嗓里,不知该吐还是该往咽。
莫迟连连摇:“没有没有,你已经很好了,或者说太好了,是我——”
多年未披戎装,杜昙昼的材依旧结实。
杜昙昼单跪在床沿,将官服一脱,随意地丢到床边,从上到俯视莫迟:“你说的,晚上回来再摸,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莫迟底闪过一丝惊慌的神,他的表是相当罕见地无措。
莫迟手一抖,那烟直接吐了来。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贴得极近,挨着,心声又扎实又猛烈,分不究竟是谁的心在动。
与莫迟这从小缺衣少穿的瘦削型不同,杜昙昼实的形,是在正统刀法剑术的训练中锻炼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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