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迟仰:“他就在里面,你先来吧。”
莫迟本来正蹲在地上到掏摸,忽然传来莫名其妙的响动。
池醉薇吓得一抖,险些向后一栽掉去,她手忙脚地扒住墙沿,连声讨饶:“大人恕罪!家只是误此地!家这就去,请大人千万不要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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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州府走了大半圈,池醉薇也没找到无人看守的角门,只在东北角发现一段较为低矮的围墙。
杜琢负责前院,他就负责后院。
厨找了大半天,拢共才找到三颗,气得举着铲从厨房冲来,要找杜琢算账。
“这……”
池醉薇这回倒是了个心,她怕直接求见会引人注意,没有从正门去,而是绕到了府衙侧门附近,试图寻找到一个能偷偷去的地方。
“杜大人棋艺湛,官甘拜风。”
第二日,她以要去馥州城的银号,给家人存钱为由,向乔沅告了一天假。
前几日,州府厨养的一群鸭被杜琢追得满院跑,后来许是觉得院中不安全,这群小白鸭通通不在窝里了,都把在各式各样犄角旮旯的地方。
杜昙昼见死不救,杜琢只好告饶,答应替厨把鸭都找回来。
“来吧。”莫迟站在墙,向她伸手:“我接着你。”
刚一抬,就见池醉薇翻墙而上,跨坐在了墙边。
杜昙昼在让她乔府前曾经说过,如果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就去府衙里寻他。
府后,她拦了辆菜农的车,给了拉车人一钱,让对方把她拉到了城。
发现她的人始终没声,池醉薇壮着胆定睛一瞧,惊喜:“是你?!你不就是公家中的悍——护卫?!”
莫迟问:“你不从这里来,难要从后面去么?”
时方砚早就听说杜昙昼棋艺甚佳,偏偏在这个时候拉他弈棋。
杜昙昼站起,先是看了还在前院苦苦找鸭的杜琢,又转看向后
池醉薇看了看脚,这度说低也不低,她要是直接蹦去,就是摔不断,至少也能把脚脖扭了。
墙的人正是莫迟,他本来正在墙角……找鸭。
“时大人过谦了,我也不过是侥幸赢了此局,时大人承让。”
莫迟觉得棋简直是天底最无聊的事,让他坐在旁边观棋,他还宁可去帮杜琢掏鸭,于是欣然应允。
刚跨坐在墙缘上,就听脚传来一声断喝:“什么人?”
确定周围都没有人后,池醉薇扎裙摆,攀着墙边的大树,尝试了好几次,才踩着树上的凸起,艰难地骑上了墙。
池醉薇保持着坐在墙的姿势:“护卫大人,我这里有几封信,是我从乔府拿来的,想要给公过目。”
池醉薇爬上来的墙,正好有一片茂盛的草地。
“是你?”莫迟也认了她。
池醉薇回看了看后,所谓上树容易树难,她要是想从原路踩着树去,的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薇左右看了几,见四无人,便将所有的信纸都了怀里。
杜昙昼与时方砚一局结束,时方砚看上去憨厚老实,棋风却相当稳健,虽然最后还是输给了杜昙昼,但他每一步都稳扎稳打,没有半个的臭棋。
杜琢没了帮手,只好来扰莫迟,请他帮忙一起找。
“要不婢就不去了,婢把信给您,您给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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