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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朱闻为何关了莫迟两月却没有杀他?小王又为何要对敌国细舍相救?
但褚琮也知,沮丧担忧都是没有用的,还是要尽快召集群臣商量迎战之策。
杜昙昼越细想就越觉得前迷雾重重,能够给他解答的人现在应该就在他府里好好地待着。
可杜昙昼很明白,莫迟要是想说,早就告诉他了,而如果他不想说,那么无论谁去问都不会得到回答。
“杜卿连日舟车劳顿,怕是累了。”褚琮很谅:“只是殿试就在三天后,还请你和朕一起,商量商量最后的排名应该怎么给。”
可现在想来,这一系列的行为分明不符合正常的况。
焉弥军要是有他说的这么孱弱,为兵的夜不收也不至于一批又一批地死在敌国的土地上。
面的容是正常的文字,由赵青池亲笔所写,他在信里禀报皇帝,说五日前辛良遥已被邪朱闻令死。
思考了一会儿,杜昙昼开:“辛良遥在馥州潜伏多年,熟知当地况,若活来,反而对我大承不利,此事自然是好事。”
睛一瞥,见杜昙昼还跪在地上,他赶示意他起来。
“辛良遥死了?!”杜昙昼非常惊讶:“而且还是五日前就被死?”
他算了算日:“也就是说,他可能刚回焉弥就被杀了。”
褚琮心里很清楚,杜昙昼的话只有一半是对的,另一半不过是说来安他的。
辛良遥对邪朱闻忠心耿耿,多年来为焉弥暗中输送了大量盐铁,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他都称得上是功臣。
还有莫迟背后的烙印……
杜昙昼连忙歉:“抱歉陛,臣方才一时失神,陛想要和臣说什么?”
曾经杜昙昼只是对小王心怀的激,谢他舍命救了莫迟。
褚琮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杜昙昼猛地回神,正好对上褚琮关心的视线:“杜大人,朕刚才说的你听见了么?”
最上面的几行字杜昙昼压看不懂,它们由一些非常特殊的符号组成,而且相当简短。
他垂眸看向手中的信,在右上角见到了一枚小小的雕像图案,图案透些许红,像是被血迹沾染了。
他递给杜昙昼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有两不同的字迹。
褚琮了:“是夜不收传来的报,赵青池加急送到京城来的。”
褚琮只了,没有再说什么。
杜昙昼立刻明白了,那串他不认得的符号,就是夜不收专用的报传递语言。
“即便没有辛良遥此事,焉弥人的野心也不会消失。”杜昙昼拱手:“臣相信,赵青池将军自有对策,而我大承将士,也不是只知埋莽行的愚钝之兵,即便焉弥人卷土重来,众军也能让邪氏有来无回。”
“杜大人请起,还有个消息,不是是好是坏,但总得让你知晓。”
褚琮摇叹息:“两国相争,不知又有多少大承战士,要平白无故地葬送在焉弥人的弯刀铁蹄之了。”
杜昙昼摸了摸信纸一角,不知这份报究竟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能从邪朱闻底传到柘山关的。
能够殿试的贡士名单已经来了
可他没有预料到的是,邪朱闻对待家臣都如此狠辣,说杀就杀,没有丝毫犹豫,足可见焉弥人对他的畏惧害怕不是空来风。
但这样一位残酷无的摄政王,在抓到莫迟后,不仅足足两个月没有死他,后来还让为政敌的焉弥小王将他救,送到了柘山关外。
可杜昙昼自己说完以后,却不禁陷了沉思。
即便份暴、不得不逃回焉弥,念在他过往的功绩,贬官也好,革职也罢,哪怕将他监禁起来,都是杜昙昼能想到的罚。
“……卿?杜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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