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20节(2/3)

“杜侍郎怎么说话不算数？”莫迟笑着质问他：“不是说好不比我先死的么？”

“夜不收？”杜飞鸾好奇地瞥他一：“堂兄需要夜不收的名单？”

杜昙昼往前走了几步，杜飞鸾也不动声地靠近了他。

杜昙昼肩颈结实的肌陡然一，他一把抓住莫迟的手腕，偏吻上了他的角。

杜昙昼了。

杜昙昼住他后脑把他摁向自己：“不要瞒我，也不准骗我，你知只要我想，我都能查来的。”

“见过侍郎大人。”杜飞鸾向杜昙昼拱手行礼。

杜昙昼的激将法对莫迟毫无作用，这个老练的夜不收听完他的话，反而笑了。

几天后，皇大殿前。

等待开考的工夫，杜昙昼在殿外见到了自家的堂弟杜飞鸾，杜飞鸾时任兵司戎，是个不大不小的七品官。

杜昙昼满心的焦灼化作一灼的呼，从鼻间沉沉地了去。

莫迟“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杜昙昼心思一转，凝眸看他：“你为何觉得乌今会反？”

“用这办法逃避是没有用的。”杜昙昼的声线沾染了几分喑哑，说话的话却还在撑。

“知啦。”莫迟顺从地靠近他：“我怎么敢骗你？你是临台侍郎，是天底最会断案的人了。”

莫迟搭在他肩膀的手忽然从他衣里探了去：“那……这样呢？”

“多谢侍郎大人惦念，家中安好无恙，官倒是听说，您在馥州屡历惊险，能见到您平安回京，官就放心了。”

“这和我怎么想无关吧。”莫迟没有正面回答：“两国之势本就此消彼，一纸几十年前签的盟约怎可能束缚住人心呢？”

那天晚上睡前，杜昙昼仰面躺在榻上，听着侧莫迟有规律的呼，觉得令智昏的人分明是他自己。

杜昙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直接对他说：“我告诉你，我们俩现在是一同心，你要是藏了什么不愿意让我知，真要了事，大不了我和你一起死，黄泉路上还能个伴。”

杜昙昼似乎没有被他的回答说服，总觉得莫迟隐瞒了什么隐。

杜昙昼脑中混的思绪猛地翻腾起来，他张就想问莫迟的烟是从哪里来的？想问他背后的烙印是怎么回事？想让他告诉自己，他是怎么从邪朱闻手里活来的？

莫迟肯定早就察觉到杜昙昼探寻的目光了，可他就是没有反应，一心假装没看见。

莫迟笑意盈盈，底泛着柔的波光。

杜昙昼回礼：“司戎大人，多日不见，不知家中可好？”

“飞鸾。”杜昙昼低声说：“你在兵能否接到夜不收的名单造册？”

而巧合的是，杜飞鸾所任的司戎官，正好是负责看守验全军军士份册的，夜不收的名单副本，刚好也就他看守的军籍库

“几年前，乌今国王派贵族使焉弥，可那人在焉弥国死得不明不白，使团后来也被邪朱闻驱逐境。”杜昙昼一不眨地注视着莫迟，试图在他的表里找破绽：“有此前车之鉴，我想乌今国王多少也对焉弥心怀提防吧。”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莫迟看了一会儿，如他所料，没有在这个经百战的夜不收脸上看任何端倪。

，修路度始终快不起来。”

殿试还有不到一刻钟就要开始了，负责读卷开题的冷容冷宰辅已经立在殿。

没有皇帝的旨意，谁都不能调夜不收的档案行查看。

夜不收的名单向来是军中机密，除了赵青池以外，只有位于缙京的兵官署有一份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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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莫迟一手搭在他肩，柔的嘴在他脸侧轻轻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