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人也不知信了多少他的话,她盯着杜昙昼看了一会儿,暗自叹了气,迈过门槛往里屋走去。
杜昙昼想了想,问:“您住来的时候,可曾在院中见到过主人遗留的东西?什么样的东西都行。”
杜昙昼立刻顺着她的话往说:“这房是……?”
从女主人手里拿走竹片,叮嘱她不要将今天的事告
“不会。”杜昙昼:“如你所说,这座宅的主人已经死去多年,他的家人如果从未现过,那么大抵不会再现了,你应当不用担心会被赶走。”
杜昙昼问:“您是第一来此地借住的?”
女主人表一僵,抬眸觑向杜昙昼的脸。
莫迟问:“现在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原来的主人是谁,听说好像是个胡商吧。”女主人答得很脆:“七八年前,我和家里人一路讨饭来了京城,那时候没地方住,又见到这间大房空的没人住,我们就搬来了。原本只是打算借住,等到主人回来我们就溜走,谁知主人家一直没现,连湖里的鱼都死了也没人回来过。”
莫迟指着四角的忍冬纹:“我虽然看不懂,但我知,这上面刻的应该是乌今文字,忍冬纹是乌今国最常用的纹样。”
杜昙昼将临台侍郎的腰牌在她面前一闪而过:“本官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找你问罪的,就算你曾经藏起过主人家的任何件,只要和本官查的案无关,本官绝不让你受牵连。”
杜昙昼思索片刻,:“去主屋,能在这么多人里抢到住主屋,那人家就算不是这里最有势力的,至少也会是最早住这间大宅的人,说不定曾经发现过什么。”
在收了杜昙昼几锭银以后,女主人用腰上泛黄的围裙了手上的碎骨渣,直起腰,问:“什么事?先说好,这房可不能让给你,不过……”
女主人一听说他是当官的,表立刻变得有些张,她无措地搓了搓手,转想要往屋里走,又突然停脚步,回问杜昙昼:“大人当真不会——”
迟回看向杜昙昼:“别说这么多年过去,阿伏有没有留什么线索,就是有,肯定也早都被人拿走了。”
女主人摇了摇:“值钱的东西我是没见过,可能也是我没在院里仔细找过,至于别的房里面有没有……就算有,也肯定早就被那些人卖掉换钱了。”
杜昙昼和莫迟低一瞧,随后在场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谁也看不懂竹片上的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女主人赧然:“对不住大人,这是民女刚来这间屋的时候,在墙角的五斗柜里找到的,民女看这行字写得里胡哨,还以为是写了什么吉祥话的符,就压在了地板底,想着借个吉利。您既然来了,就请您看看,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主屋中住着一家四,男主人不在,两个孩在院里疯玩,只有形健硕的女主人弯腰蹲在房门,用一把豁的钝菜刀剁排骨。
地板面藏的不是什么金贵件,仅仅是一小方竹片,竹片四角刻着忍冬纹,正中央写了一行字。
“那不值钱的东西呢?”
杜昙昼沉不语。
女主人走到主屋中间的地板旁边,拿起一筷,蹲在地上,把筷地上的某块木板一角,然后用力一撬。
“是。”女主人:“原本打算,只要主人家的亲戚来赶,我们就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住的人越来越多,可从来没有人现过,说要收走这间宅院,我们就这么厚着脸留来了。”
杜昙昼和莫迟跟上。
她上扫了杜昙昼几:“看你的穿着打扮,应该也不是会跟我们这些人抢房的人吧。”
“后来我去打听才知,就在我们搬来前不久,主人家病死了,家产好像也被分完了,就剩这间荒宅,还是因为风不好才落得个没人要的场。我们这些人哪顾得上什么风好不好,能有个地方住就不错了,就一直住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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