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莫迟之力的一击可不是小事,年轻人当场痛呼一声“哎哟”,应声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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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比过莫迟的反应速度是不可能的,但年轻人的手也算相当矫健了,他在起时脚步不稳、差摔了个踉跄的况,还是以快过莫迟五六步的速度,往前方跑了十几步。
杜昙昼回想起册上所写的容,阿伏要是活到今年,怎么也有四五十岁了,而年轻人看上去还不满二十,难……他是阿伏不为人知的私生?
上去像是曾经来过无数次。
莫迟睛一眯:“你和他什么关系?你是他儿?”
莫迟一手抬起遮挡他抛来的泥土,另一手顺势抄起地上的一块碎石,看都不看就扔了去,直接命中年轻人的脚后跟。
“我是你老!”
莫迟虽然得清秀,可骨里那份凶悍狠厉却不是假的,面无表走过来的时候,任谁见了都会不由得心发颤。
年轻人死死抱着包袱,怀疑的目光在二人上来回逡巡。
而一切就如莫迟所料,年轻人所停留的这座坟冢,正好就是阿伏的坟茔。
“啊?谁?”年轻人还是看了墓碑,才敢确定祭拜的人确实叫这个名字:“啊、对啊!是、是又怎么样?!你想吗??”
年轻人将包袱放在地上,一把里面的贡品拿来,摆在阿伏的墓碑前,嘴里还不断念念有词:“我好久没来看你了,主要是最近坊里太忙,我忙着赚钱,实在没空。”
说到这里,年轻人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这回别给他们太多,我快攒够钱了,用不了太久,就能给你迁坟了。”
他将坟包旁边的杂草一把一把来,扔到一边:“我之前给你的钱你都用完了吧?我今天再给你烧,还有你们乌今的吃的,我也给你带了一些过来,这么多年了,也不知你不吃,要是不喜,你可以分给你地的那群邻居。”
年轻人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敢动,反问杜昙昼:“你说了命案?谁死了?!”
可他又说“你们乌今”?
莫迟没有跟年轻人废话,开门见山就问:“你认识阿伏?”
杜昙昼解腰牌,朝他远远一晃:“你自己过来看。”
年轻人双瞪大:“你说谁?候古?他死了?真的?!”
杜昙昼轻声对莫迟说:“你先别过去,让我上去问问——”
杜昙昼实在看不去了,在他后冲他大喊:“别跑了!我是临台侍郎杜昙昼!我不是来抓你的,有一桩命案牵扯到了阿伏!我是来查案的!”
但他意志非常顽,摔倒在地后立忍着疼就地一,连鞋都甩掉了也顾不上,继续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跑。
年轻人这回终于觉得不妥了,他把包袱往怀里一抱,戒备地盯着莫迟,满脸警惕地喝:“你是谁?!别过来!我告诉你,我可没钱!你要抢钱可别抢我的!”
“一个叫候古的乌今人,你听说过他的名字么?”
年轻人抓起地上的一把土,兜往莫迟面上一撒,然后抱着包袱,就往反方向跑。
杜昙昼沉声说:“别抱着你那堆心了,我对它们和你的钱都没兴趣,我只想知,你和阿伏究竟是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他已经死去多年,你为什么会来给他扫墓?”
莫迟眉一压:“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他儿吗?!”
年轻人腾地站住脚步,须臾后颤颤巍巍地转过来:“你……没有在骗我吧?你真的是当官的?真的不是来跟我要钱的?!”
“关你什么事!”年轻人看上去格和顺,却在对方问及阿伏时表现得很凶横,显十足的保护之意。
杜昙昼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年轻人已经完了附近的杂草,正在用火折带去的纸元宝。
话音未落,向来冷静的莫迟这次却比他先行动了,他绕过杜昙昼,直接走到年轻人侧。
他说话的吻非常奇怪,不像是晚辈对辈,甚至不像是对待家中任何一位过世的亲人,倒像是在和一个不算特别熟的同辈在说话。
二人见状,立刻站定在不远的一座坟包前,假装是来祭奠,实则是在暗中留意年轻人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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