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系上,忽然想到什么,又
象胥官虽为乌今人,娶的夫人却是中原人士,娘家就在缙京附近的郊县,坐车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到。
这个问题象胥官倒是答得非常迅速:“大人有所不知,当时官和候古是转从乌今焉弥的,我们二人又都是乌今人,焉弥官员自然不加警惕。倘若官与他是从毓州前往,只怕连关都见不到,就会被焉弥人死在关墙了。”
莫迟摇了摇:“我知你在想什么,可我确实没见过那两人,不过从这象胥官的态度来看,他倒是曾经见过我。”
确保门窗全都落了锁以后,他将夫人叫主屋,惴惴不安地对她说:“今夜你收拾好行李,等明早城门一开,你就带着儿回乡娘家去躲几天,等势平息了,我再写信给你叫你回来。”
“官不敢!大人所言自有理,只是——”
象胥官愣住:“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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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胥官呆站了须臾,猛地向杜昙昼一鞠躬:“官还有要事在,就不打扰大人查案了!先失陪了!”
夫人十分不解:“势?什么势?什么事了?”
她带了几件自己和儿这几日所需的衣装,又照象胥官的叮嘱,把家里存放的银两银票全都了包袱里。
杜昙昼眉峰一横:“你是在质疑本官的判断?”
面对对方惊愕万分的神,莫迟却显得无动于衷,他漠然地扫了象胥官一,与他肩而过,走向了杜昙昼。
地转,面对他站定,沉声问:“本官再问你,那时舒白珩叛逃焉弥尚不到一年,我大承与焉弥连番战。候古与你前往焉弥之时,正值战况最激烈之际,焉弥守关官员为何会允许你二人其境?”
“候古死了。”
杜昙昼盯他的双,慢腾腾地说:“候古死了,昨夜死在自己房中,凶手一刀毙命,手凶狠,却没有带走任何财,可见是为寻仇而来。”
象胥官不耐地一摆手:“你别问了,只我说的!把家里贵重的东西全都带上,一件也别落!”
象胥官如此剧烈的表变化,杜昙昼不可能看不见,他扫视般的目光在象胥官和莫迟两人上来回审视,试图从他二人的神中看端倪。
不等杜昙昼发话,他就像丢了三魂七魄一般,急匆匆地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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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盯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才缓缓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望向莫迟:“你真的没见过他和候古?”
夫人见他面不善,也没敢多问,立刻找包袱,开始收拾行装。
象胥官住在京城的一民宅,宅并不大,只有一院。
象胥官甫一看清他的脸,表登时大变,双霎时瞪大,不敢置信的目光死死钉在莫迟上,震惊与惧怕两最为极端的绪在他面孔上替现。
但很快,莫迟又改了说辞:“不,不对,我说得不准确——他的确没有见过莫迟,但他说不定见过乌石兰。”
见他始终不声,象胥官这次终于没有忍住,小心翼翼问:“官所知已经言无不尽,绝没有半分欺瞒,只是不知……不知大人方才对官的叮嘱,到底有何意?官当年的焉弥一行,也是获得了正式过所的,想来应当没有什么不妥之——”
就在这时,方才一直守在门外的莫迟,忽然从廊边现了形。
第90章 “对我而言,你已经足够温了。”
当晚,象胥官回到家中,反手就将大门锁,接着,又把家里每扇窗都检查了一遍。
杜昙昼听完,沉不语。
“这……”象胥官没有被杜昙昼的话吓到,他始终对这位临台侍郎充满警惕与提防:“大人恐怕言重了吧?那次官与候古前往焉弥,一路十分顺利,从未与任何人起过争执,怎会惹上仇家呢?何况那次行商已是两年前的往事,即便候古得罪了谁,对方也不至于在两年多以后才来寻仇吧?”
杜昙昼乘胜追击,语气严肃,说的容却又半真半假:“正是!本官查遍了候古边的人,都没能查他有任何仇家,唯一可能引祸上的行为,就是你们当年的焉弥之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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