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我早就趁你睡着把它藏起来了。”
莫迟沉默地与他对视一会儿,脸上的笑意却逐渐加,到最后不仅笑了声,还停都停不来。
杜昙昼正襟危坐,一副不为所动的样,任莫迟坐在他旁忍俊不禁,笑得嘴都合不上。
过了一会儿,莫迟还是没有止住笑,他把烟放到桌上,胳膊攀上杜昙昼的肩膀,着他把他的脸转向自己,然后凑到他面前,准确无误地亲上了杜昙昼的嘴。
一边亲,一边还在忍不住笑。
“严肃,我和你说正事呢。”一吻结束,杜昙昼不为所动,他牢牢锁定住近在咫尺的莫迟的视线:“我告诉你,人计对我是没用的。”
他看似八风不动,对莫迟突如其来的亲吻毫不在意,但略带喑哑的尾音还是卖了他。
莫迟中闪动着不加掩饰的意,他好像从来没有如此直白地过,因而显得有些笨拙。
“放心吧。”莫迟将布满茧与伤疤的手,放到杜昙昼的眉弓,然后缓缓,经过他英的鼻梁,摸到他角,最后将指尖停留在杜昙昼脸侧。
“我这辈,就只喜你一个人,不会移别恋的。”
杜昙昼握住莫迟的手,将他糙中饱意的指尖贴在上。
随着杜昙昼说话时嘴的翕动,柔的断断续续过莫迟指腹,带来细微的麻。
杜昙昼:“不发生什么,都不要瞒着我,不要一声不响地跑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记住了吗?”
“嗯。”
得到莫迟的承诺,杜昙昼忽然话锋一转,正质问:“所以那烟真的是周回送你的?”
莫迟一怔,怎么这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不自觉地就想收回手,却被杜昙昼攥住手指,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看着杜昙昼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较真态度,莫迟无奈地笑了:“是,是周回送我的,准确来说,应该是他留给我的遗。”
杜昙昼直勾勾望着他,等待他接来的话。
莫迟:“你既然查到了周回,就应该知,他是死于三年前舒白珩的叛。这支烟是他留在柘山关的,后来赵将军照周回的遗愿,把它给了我。这就是这烟的来历,这放心了吧?周回只是我的战友,不是什么‘别的男人’。”
杜昙昼没有接话,只是张开嘴,在莫迟指端不轻不重地咬了一,而后松开了他的手。
莫迟见到手指上残存的齿痕,不禁摇暗笑了几声。
手边的烟还在袅袅冒着白烟,他将燃的烟丝倒来,徒手捻灭。
燃烧过的烟丝残留在桌上,杜昙昼看了一,不知想到什么,脸不禁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