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昙昼都穿着官服吃完早饭了,莫迟才从床上坐起来,他光着上半,盘坐在床沿,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柏师傅,您有事找我?”
杜昙昼目不斜视:“我乐意。”
他颈间和前有一连串的吻痕,锁骨有淡淡的齿痕,腰两侧还有可疑的瘀青残留。
“大承人?那他原本叫什么?”
终雪松:“两起命案的死者都和鹿孤有关,所以我才想查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景三问终雪松:“大人,您为什么要找鹿孤啊?您认识他吗?”
在柏师傅的授意,景三将自己与鹿孤结识的经历,全都讲给了终雪松听,但他留了个心,没有提到任何跟莫迟有关的容。
刚从睡眠中醒来的莫迟不觉有异,慢腾腾披上外衣,衣带也不系,就从床上站起来,准备去洗漱。
莫迟没有在听两人不着调的对话,他了睛,无意间低一瞅,见到自己上遍布的印记时,还不免有些愣神。
面对主人明显的偏心,杜琢敢怒也敢言,他哼了一声,一边替杜昙昼官帽,一边小声嘀咕:“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大人一见到莫迟,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吧!心里哪还有我这个贴侍从,过几天我就把自己的契偷来,府另寻明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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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三犹豫片刻,想到能帮助查案,还是说了:“他原本的名字,叫周回。”
“杜琢。
景三和柏师傅都。
终雪松不明白状况:“柏师傅为何如此神秘?”
夜里,现在锦化刻坊门。
“是为了查案。”终雪松说:“是京城里近日了两起命案,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
第二日清晨。
而杜昙昼动作更为捷,他一把扯衣架上挂着的莫迟的上衣,远远扔到莫迟怀里。
等等!莫迟为什么会从大人的床上醒来?!
他没受过这样的伤啊?
终雪松睛一亮:“当然!您说是候古和象胥官告发了他,才让他被邪朱闻死。怎么了?您还想起来了别的跟他有关的事吗?”
柏师傅将他带一间狭小的暗室,景三早已等在室。
“终公、不,终大人,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曾向你提到过一个叫鹿孤的焉弥官员?”
他还以为莫迟和杜昙昼是昨夜聊得太晚,莫迟懒得回房,二人才同榻而眠。
杜琢正在为杜昙昼门前的检查,听到莫迟起的动静,正准备回嘲笑他起得太迟,却在睛即将看到对方前,猛然意识到一件怪事。
听完以后,终雪松也有捋不清思路了:“你是说,鹿孤告诉过你,他要去参军?那他为什么又会现在焉弥?还当上了官?难他是去焉弥当兵?可他一个乌今人,为什么要去焉弥?”
柏师傅向景三试了个,景三上向终雪松行礼:“终大人,我、草民名叫景三,也是刻坊里的雕版师,草民幼时曾结识了某个乌今富商之,刚才偶然跟柏师傅提到,师傅说草民认识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那位在焉弥的鹿孤。”
而反应比他更迟钝的杜琢,凭自己的脑袋是绝对猜不透自家大人和莫迟的关系。
杜昙昼眉峰一挑,满脸的嫌弃丝毫不加掩饰:“谁要和你睡一张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多奇怪啊!”
莫迟了肤上的青青紫紫,半天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猛地把衣服一裹,急急系上了腰带。
他酸溜溜地朝杜昙昼嘟囔似地抱怨:“大人,杜琢服侍您二十多年了,还从没和您睡过一张床呢。”
“那——”杜琢指指莫迟:“那您为什么和他——?!”
命案?景三寻思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终雪松:“大人,草民还知一件事,其实鹿孤不是乌今人,他是大承人,只是被阿伏收养后改了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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