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杀人的凶应该和他的刀差不多。”
终雪松。
“莫摇辰的刀是我买来送给他的,方才我去了买刀的胡商店里,从他中得知,不久前有人曾在他那里买了把几乎一模一样的刀,而买刀的人竟然是解披。”
终雪松一脸愕然:“怎会是他?”
杜昙昼严肃:“更奇怪的地方还在后,胡商说,买刀的人手背上有大小不一的圆形疤痕,看上去像是油所。可解披的尸你我都仔细验过,他的手掌确有刀疤和老茧,却并没有任何圆形的疤痕。”
“也就是说,有一个和解披得一模一样的人,去店里买了把和莫大人所用类似的刀,可那个人却不是解披。”终雪松想了半天:“如果解披不是双生,那就是有人故意易容成了他的模样!”
杜昙昼说是。
终雪松闭上睛冥思苦想,试图回忆起他初见解披的场景:“官第一次见到解披,还是在杏林宴上,当时他代表木昆王与新科士一同游湖,那时候他的手背上到底有没有疤痕……”
“杏林宴”三字一,杜昙昼脑中忽然灵光大作:“……我好像知候古袖上的黄粉是怎么回事了!”
终雪松睁开睛,还有些不明所以。
杜昙昼立刻转向他,正:“终大人,我已被停职,明面上无法参与调查,只能你去了。你现在就去驿馆找木昆,问他究竟有没有派解披去参加杏林宴?”
终雪松也不多问,翻跃上背,用力一挥鞭,很快消失在街尽。
不多时,远再度传来疾驰的蹄声,终雪松驾疾行返回。
“杜大人!木昆王说了,他从来没有让解披代替他去参加杏林宴!自从了驿馆,解披就没有离开他边半步!”
他带来的消息仿佛已在杜昙昼预料之中:“果然,之前我就在想,还有谁知卜黎给了莫摇辰一张符纸,原来就是他。”
终雪松:“此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名正言顺地伪造份杏林宴?他不怕被揭穿吗?”
“不会有人能揭穿的。”杜昙昼摇了摇:“木昆住在重兵防守的驿馆,外面的人轻易不去,里面的人不来,外消息相当于完全断绝了,不会有人专程去向木昆查证解披是不是真的,木昆也不会知有人冒充解披去了杏林宴。”
假的解披在宴席上,注意到卜黎给了莫迟一张符纸,同时观察清楚了莫迟刀的形状,于是在离开后去刀铺买了把类似的刀,之后杀死候古,再将制作符纸常用的姜黄粉沾到尸的袖上。
“黄粉的问题解决了。”杜昙昼了眉心:“可那张绢布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他从某位官员那里获得的?还是他的真实份本就是朝廷命官?”
终雪松灵光一闪,如神差鬼使般将两件事结合在了一起:“刻坊!刻坊能字板,印仿造的绢布券!而且刻坊的雕版师在制作字模时要使用的药剂,官观察过他们的手,几乎每个人的手背上都有许多伤的痕迹!”
绢布券、莫迟、刻坊——景三!
杜昙昼瞬间就想到了景三,他是周回捡回来的孩,莫迟他说不定暗中找过景三。
以莫迟的格,会将绢布券送给景三实属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