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4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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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营房后，他久久不能忘怀，那个场面：十二岁的小孩将锋利的刀尖抵在膛，数着肋骨一往对准心脏。

周回怔在原地，连训练官走了都没有发

周回偶然看过几次他们练刀，夜不收的刀法与其他军士演练的完全不同，他们的刀法中本没有固定招式，只讲究一招制敌。

小莫了，目光还集中在杜将军脸上。

小莫盘坐在床上，上放着一本《千字文》，寻常人家用来开蒙的书，他到了十二岁才开始学。

杜将军今年十八，只比他大一岁，容貌俊丽非常，又能征善战，兵法极佳。

于好奇打听了一，辗转从夜不收训练官那里听说了小莫的去向。

那天晚上，他又一次主动和小莫搭话。

“真的？你还会起名？”怀疑的神朝周回投来。

“那你要给我起什么名字？”

只要能杀死敌人，无论怎样刀都可行。

周回笑了：“我叫周回，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小莫睛一横，对这位便宜先生的平充满了怀疑。

姓杜的将军。

小莫不善言辞，不苟言笑，只要在军营里，不是在磨那把对他而言都算得上是短剑的匕首，就是跟着军中的夜不收学习刀法。

当听到夜不收的训练官教小莫找什么样的角度，才能准确无误地将匕首自己心脏时，周回又一次受到了初见小莫时的震动。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真相远比他想的要残酷。

周回留神听了片刻，对小莫说：“杜将军好像要回京了。”

与焉弥的战安排在五日后，据可靠报显示，这次焉弥那边的指挥官，正是恶名昭著的邪朱闻。

周回听了听，又说：“他好像还说，过几日与焉弥会有一场战斗，他会在指挥完那场战斗后，离开柘山关。

周回和小莫站得地方离他很远，看不太清楚他的脸，也不太能听清他说的话，只能隐约捕捉到几个字。

同时他也发现，原来军中几乎人人都知那个姓莫的孩，无论官位低，见到他都会温和地叫他几声小莫。

这一回，他特意问清了小莫所住的帐篷，跑到人家床边，凑上去说：“我读过书，虽然不算很厉害，但我爹好歹也给我请过先生，还教了我好几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让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此战要对上邪朱闻，为保用兵稳妥，所有夜不收都被派去刺探焉弥大军的动向了。”

小莫想了想，问：“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先生了？”

“嗯。”小莫收回了视线。

几天后，姓杜的将军召集全军将士发表讲话，大意是说谢众将士多日来的鼎力相助，他接到调令，不日将卸任将军之职，返回京中。

周回作为级军官，自然无法得知此等机密，他为了即将到来的战惴惴不安，直到三天后才反应过来，他好像很久都没见到小莫了。

起初，周回以为他们这样，是为了给自己争取逃生的机会。

周回了：“还有，要是你愿意的话，以后我可以教你念书。”

——夜不收除了练习取人命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找到最快的能杀死自己的办法。

周回笑得更灿烂了：“还没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