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48节(3/3)

旧不发一言，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听到后召来舒白珩，舒白珩说那个名字他曾经在夜不收的名单上见过，我就令把人杀了。”

乌石兰的手拢在袖里，死死攥住了拳，他压浑因为惊惧愤怒而上涌的鲜血，用最平静的语气问：“属还以为，拿到舒白珩的名单后，大承的细已经全都被除掉了，不知此人如何潜伏到了今天？”

邪朱闻哂：“他一直在我的王之中当一个小小的隶，没人会把隶放在里，所以才让他苟活了这么久。”

“不知究竟是何人？”

邪朱闻支着额想了想：“我有忘了，你知，中原人的名字，我总是记不住，好像叫……蔡七？还是什么来着。”

乌石兰的心就像被一把的烙铁重重一，疼得他前发黑，灼得像是吞了一块烧红的木炭。

藏在王都的夜不收只剩三人，除了他和鹿孤，蔡七就是那第三个。

邪朱闻的声音从传来，他明明就站在前，可乌石兰觉得，他的声音非常遥远，像是从虚空中探来的：“昨日蔡七死后，我命人砍他的，在里煮净了，留一颗完整的骨，正好就当你此番辛苦的奖赏吧。”

他抬了抬手指，侍从立刻用红的锦布将颅一包，呈给乌石兰。

乌石兰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久久没有接过。

邪朱闻抬起眉，正想问他是不是不满意，就见乌石兰伸手，将红布包着的骨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他应该很喜这个礼吧，邪朱闻想，否则他怎么会抱得这么，连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了。

“属……”乌石兰弯腰，没人能看清他的表：“多谢朱闻大人恩典。”

当天午，王都某间酒馆，乌石兰见到了鹿孤。

照理来说，夜不收彼此之间就算要传递消息，也不该在大广众之相见，以免引起怀疑。

但在伪造的份中，乌石兰与鹿孤是同乡，两个人明明都在王都官，却对对方避而不见，反而显得十分奇怪。

所以乌石兰脆直接挑明，他与鹿孤就是同乡好友，两人时常在王都最繁华的酒楼里见面，看上去非常自然。

至少到现在，邪朱闻都没有怀疑过。

不过如果他真的派线坐到二人附近细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在焉弥这个人人好酒的国度，这两人坐在王都生意最好的酒馆里，却只了两壶茶。

焉弥不产茶，所有的茶叶都要从大承买，这几年两国关系恶化，很久都买不到新茶。

现在能喝到的，只有几年前的存货，而且都是些茶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