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邪朱闻的记号。
“这一刻得很浅,图案也更加凌,可见扶引当时相当匆忙,他很担心自己会被发现。”
莫迟:“越接近地,邪朱闻就越警惕,面到底有什么?如果要去东方封地,直接穿山而过难不是更快的走法,为什么他一直在往走?”
“不知。”杜昙昼了额上的汗:“空气越来越了,硫磺的气味也重了许多。”
莫迟顺着夜不收的记号一路往上看,从四周墙上的画,一直看到石室的天。
“嗯?”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似乎有所发现:“上面好像还有画?”
杜昙昼仰看去:“没错,可惜看不清是什么图案。”
莫迟将地上的枯枝收拢,扎成一个简易的火把,用火折将其燃,举起,凑近天。
两人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辨认上方的图画。
莫迟迟疑:“好像是……祭祀?”
天的画上,似乎画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大殿,殿最北端有一座大的鸟首石雕,而在大殿中央,有一着火的圆盘。
除了建筑外,上面还画了许多人,他们围着圆盘双手举,像是在对其礼拜。
莫迟:“这些人的衣服,是百年以前的焉弥人常穿的式样,想来这幅画应该是地兴建之时所绘。”
“那圆盘是何?”
莫迟摇了摇。
杜昙昼思索须臾,:“我猜,圆盘中的火不是人为燃,那应该是地火。”
他低看向莫迟:“焉弥王陵应当是修建于一座地炎山之上,所谓炎山,指其地有火炎熊熊燃烧,经年不灭。我在地书上看,这炎山常有硫磺气味从火焰中蒸腾而来,且度极,寻常人难以靠近,这些都与地的状况别无二致。”
莫迟接着他的话往:“所以,那座圆盘之的大火,也许就是炎山地底年不灭的烈火。”
“罗盘也完全失灵了。”扫了一罗经仪上转的指针,杜昙昼望向前方的墓:“走吧,我有预,这里应该会是扶引留的最后一个记号了。”
扶引走在邪朱闻侧后方的位置,见他被老宰相和副侍卫官一左一右护在中间,应该不会突然回过来注意到自己,于是用余光在墓左右来回扫动,试图找到一个能拿来一个标记的东西。
这时,走在最前方的侍卫忽然发惊呼,接着,听到有人向邪朱闻禀报:“朱闻大人!前面有一座石桥,过了桥就没有路了!”
扶引这才抬望去。
前方,最多不过三十步之外的地方,视线豁然开阔起来,狭窄的甬终于到了尽。
甬之外,一座石桥悬在半空,石桥两侧有灯,其上居然有灯火明。
石桥对岸是一面垂直的山,山向上左右延伸,从四面八方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