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樾见状立刻帮他放平了,林辞眠了很多汗,手心一片黏腻,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板凳,指节用力地突,指尖变成了失去血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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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到了冷冷的草木香,大脑清醒了一,从晏时樾怀里抬看着他。
晏时樾态度认真又专注,像是对待最脆弱易碎的珍宝,却无法避免布料过膝盖,这以往可以忽略的轻微,却让林辞眠疼得哼了一声。
晏时樾总是能轻易地击穿他的伪装,让他表脆弱的一面,林辞眠的鼻再次酸了,差直接掉泪,“疼。”
晏时樾用最快的速度走了回来,将凳放在林辞眠后,又用手扶着他,慢慢降低重心,坐在椅上。
还没褪去鞋袜,就看到脚踝已经起,继续用鞋袜束缚,会让血无法通,还会加剧伤势。
他刚伸手,就对上了晏时樾的目光,林辞眠意识到自己太过逞,讪讪地收回了手。
“你看看能不能站好,我去帮你拿板凳,”晏时樾沉声说。
膝盖曲起的那一刻,林辞眠疼到无法控制自己,痛呼从嘴角,直接叫了一声。
围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没想到他伤得这么厉害,一个个表凝重,倒了一冷气,林辞眠已经快疼到麻木了,竟反过来安他们,“没什么事,就是摔了一,不怎么……”
晏时樾看着再次泪汪汪的林辞眠,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了他放在旁边的手,两人掌心相贴,林辞眠
晏时樾更担心林辞眠的脚腕,怕他伤到骨。
工作人员都在围着陈安澜转,忽略了这边,此时才得到消息,匆匆地赶了过来,并送来剪刀。
“……”
终于挽了上去。
有布料的阻隔,泥土里的沙石没有划破肤,但膝盖先着地,全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变得又红又紫,得特别,看上去格外恐怖瘆人。
晏时樾大步往前走,但步伐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缓,只是走了几步就忍不住回过,目光担忧地看着林辞眠,不想他从视线中消失一秒。
林辞眠用抵着晏时樾的肩膀,将重心都压了上去,他地闭着,倒了好几气,这才勉从剧痛中缓过来。
“我帮你脱掉鞋,可能会很疼。”晏时樾说。
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动了两,难以言喻的痛蔓延开,但他清楚这一疼,比不上林辞眠半分。
晏时樾看到他这个样,心脏痛的觉越发明显,但什么都没说,而是动作小心翼翼的挽起了他的。
他控制不住地想把林辞眠抱在怀里,好好检查伤,但林辞眠却只想掩饰伤,撑没事,他拿林辞眠没有一办法,只能压抑着心底的绪,合他。
林辞眠了,努力站直,维持住了平衡。
两人离得近,晏时樾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眶不断变红,脸颊还挂着泪珠,鼻尖也泛着病态的红,一副独自忍了很久的疼的样。
从没人亲近到给他拖鞋,林辞眠意识阻拦,“不用了,我还是自己来。”
晏时樾的注意力一直在林辞眠上,见他快摔倒了,立刻向前走了一步,用手扶住了林辞眠的手臂。
晏时樾打断了他,“疼吗?”
林辞眠试着了一,他努力稳住,但还是因为惯,扭伤的脚在空中晃了一,他当即痛得失去了力气,闷哼一声,也向前倒去。
“再忍一忍,”晏时樾怕暴自己的表和绪,并没有抬。
晏时樾直接将林辞眠的袜剪开,并尽量轻地脱鞋,林辞眠全程咬着,没有发一声音,等他再张开嘴时,有明显的齿痕。
有一只脚没扭伤,便想单脚过去,假装自己没有问题,伤得并不严重,也不疼。
林辞眠结上动,这次不见了哭腔,但还是有重的鼻音,“怎么办,我好像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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