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找不到证据,所以你选择脆杀掉他?以此形式,抹杀掉自己的耻辱?
“姚青田是不是你选择的刽手?你在某机缘巧合遇到他,发现他是一个适合被利用的棋,并与他约好,杀死苗利群后,绝不再联系?”
“阿sir!”陈晓米皱起眉,作为律师,控制绪原本也是一门学科,她已掌握得很好。虽然刚看到自己再次登上报纸时,恐惧忽然爆发,导致她绪一时失控,但现在她已经重新找回对自己的掌控权: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想要一雪前耻。
“杀死苗利群,那么之前的案就只能盖棺定论了,我再也找不到苗太太遗失的尸分,也没机会再将苗利群告上法。
“这与我的利益是背而驰的。
“其实我才是那个最不想苗利群死的人。”
“陈律师,你才虽好,却也不必用在警方上。
“你说你不希望苗利群死,这可不符合警方对你的推测。
“在这个世界上,苗太太的家人和你,应该就是最恨苗利群的人。
“陈律师,就算你不招供,姚青田也会招供的。我们不会只来见你的,你是懂法的人,明白如何善用法条,与警方周旋,但姚青田可不懂。
“你保护他,以为他也会保护你吗?
“当他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你上时,拒绝举报的你,就被动了。”
梁书乐抿,仍继续试探陈晓米。
陈晓米嗤笑一声,似乎对梁书乐的话很不以为然:
“你说我恨他,其实不是的。我恨的不是他,而是没能找到证据的警方,和没能找到立论的我自己。”
易家怡抱坐在梁书乐左边,这时终于开:
“在雇佣侦探跟踪苗利群期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
“……”陈晓米歪想了一会儿,才迟疑:“有可能是我的错觉,也许是因为我请人跟踪苗利群,才因此变得疑神疑鬼……
“我常常会觉得,好像也有一只睛,在盯着我。”
……
与陈晓米过沟通后,三名警察起别。
步办公室的一瞬,易家怡垂眸想了想,又转,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推着门,对并未送来的陈晓米说:
“sandy,随着贫富差距越来越大,阶级固化越来越严重,大比例没有分到财富的人会越来越愤怒,政府利用六合彩、赌等手段给这些人一些‘一夜暴富’的希望,让大家不至于彻底绝望,乃至于愤怒爆发,影响社会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