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冉图南的心更糟糕了,脸也更差了些。
这件事上,烈柯就是完全的受害者,好好的婚事全都被自己搅和的一团糟。
更何况,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喜团没想到自家少爷反应这样大,吓得跪倒在冉图南边。
冉图南想着想着,急火攻心,一血吐了来,直直栽在了地上。
“老实喝…”
冉图南再醒来时,只见烈柯倚在躺椅上看书,房中只有他们两人。
待冉图南喝完了,烈柯又扶着他躺,给他掖了掖被角。
可如今,这心上人倒让自己没了家。
冉图南从小多病,但除了喜团,从没人来照顾过自己。
看起来可怜又无辜,再上这样一张脸,更让人觉得心疼。
冉图南地望着他,几不可查地。
冉图南一听他也要赶自己走,便更难过了。
得到烈柯这样悉心的照顾,一时间也百集。
明明是自己害了他,明明几天前还是从不相识的陌生人。
几次来,冉图南便撇撇嘴不再执拗。
烈柯把温递到他嘴边,慢慢地喂他喝。
如今听喜团这样说,才知是自己一场空喜。
他扶着冉图南坐起来,又在他后加了几个枕,让他靠着舒服些。
他一边把冉图南抱在怀里,用力他的人中,一边通知自己的侍卫去请大夫。
无声的哭泣,泪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往掉,幅度最大的动作也就是颤抖的嘴。
冉图南心酸不已,泪没控制住了来。
冉图南抓着烈柯的袖,艰难而缓慢地说:“不……走……”
烈柯拿手指笨拙地抹掉他脸上的泪,“别哭了,别哭了,你再忍一阵行了吧?再过一阵,就放你走……”
冉图南燥,想坐起来喝,可还有些,刚起便又倒了去。
“喝吗?”
百山得了令便去了厨房,屋里留烈柯和冉图南面面相觑。
烈柯看他哭了更加手忙脚,尤其冉图南的哭更惹人疼。
“你先躺着好好休息,厨房的粥已经又上了,过一会儿就能吃了。等吃了饭,再喝药。没什么大病,大夫说就是虚弱加上急火攻心。你先安心养病吧,你这样就算想跑,也没力气吧?”
冉图南每次想上手拿杯,手却总被烈柯打掉。
烈柯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过分了,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安,只能僵地岔开话题,冲着门外的侍卫:“百山,去厨房看看粥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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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图南没想到烈柯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心思,一时有些臊得慌。
他搂着冉图南惊呼:“少爷!少爷!”
烈柯正想告诉冉图南该用午膳了,刚好经过门外,他听见喜团的叫声,立刻推门去。
原来所有的悸动都不过一场骗局,那些温柔,还有那次年少的救赎,也都只在他一个人心中留印记。
可萧奂却先一步表明了心意,这让冉图南受若惊,所以即使替嫁也心甘愿。
烈柯听到了动静,便立刻起到冉图南边。
原本想着天大地大,只要有心上人在侧,哪里不是归?
自己就是被冉家丢去门的不肖,冉家更是不能让自己回去。
看冉图南没有反应,喜团声向外面的人喊:“来人啊!来人啊!有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