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游戏的原始森林,林空偶尔也会觉得无趣,只能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前和自己一样的生命上。他搂住赫勒弥斯的腰,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了一把对方致的腹肌,然后咬住赫勒弥斯冰凉的耳垂问:“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呢,虫王是不是很厉害?”
赫勒弥斯徒手都能碎一块石,虫王大概率只会更厉害。
赫勒弥斯不该回答这个问题的,因为林空没有必要知这些,但他静默一瞬,还是吐了一句话:【虫王掌控着我们的生死。】
虫王其实没有任何武力值,弱到赫勒弥斯徒手就能将它成齑粉,但虫王的神力浩瀚如海,牢牢控着所有民的大脑,谁如果生二心,立刻就会被它用神力绞杀。
大如赫勒弥斯,也只不过是虫王手中的牵线木偶而已。
林空也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奇怪,自己嘛要在床上问另外一个人厉不厉害。他抚摸着赫勒弥斯柔韧冰凉的腰,模糊不清的低声笑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呀……”
本该是一句战战兢兢的话,偏偏后面那个“呀”字千回百转,听起来像是在挑逗调。
赫勒弥斯闻言缓缓睁开一双动的睛,红的瞳仁比宝石还要瑰丽几分,他剧烈息,在黑暗中掐住林空的脖颈,然而这个危机四伏的动作像抚摸多过威胁:【等到……】
赫勒弥斯顿了顿:【等到寒冬来临,猎四散……】
弹尽粮绝的时候,他也许会杀了林空。
林空笑哼了一声:“你真大方。”
他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这个冷血的大变态,往赫勒弥斯上狠狠咬了一,用力勒对方的腰,指尖摸索的时候,不期然碰到了一条厚厚的血痂。
赫勒弥斯的伤势恢复实在快,早上看还开绽的,晚上就已经结了痂。
林空的力松了几分,他把赫勒弥斯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忽然低亲了亲上面的伤痕。
赫勒弥斯浑一抖,睛更红了:【你什么……】
林空勾低语:“我在心疼你呀。”
他语罢凑到赫勒弥斯耳畔蛊惑:“如果我死了,以后就没有人心疼你了哦。”
他好像在威胁谁。
赫勒弥斯闻言无意识皱了眉,心疼是什么?他从来不需要谁来心疼。可林空上的温度实在灼,以至于他溺毙在对方的吻里,神智越来越恍惚。
【……】
赫勒弥斯的脑海中忽然响起了一低沉幽远的声音,从群山那传来,急躁促着什么。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