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正看着她,这句话就怎么也说不去了。
她想起了上次泼脏不成,自己反而沾了一泥的事,现在的杨伊伊本就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发脾气的蠢货,她应付不来,她要是污蔑是她推的,她相信一秒,杨伊伊就能再次揭她的脸面,让众人踩上几脚。
“嗯?是杨什么?”大叔问。
“是仰看天时不小心摔的。”谢婉言憋屈地说。事实上她是故意摔的,她早就看好所站位置旁边的石了,和杨伊伊说话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想到她这次又是折了夫人赔了兵,代价太惨重了。她之前还特意想摔重一,最好重重砸在杨伊伊上,看她还能否保得住胎。
“走路的时候不看脚,该。”大叔不客气地说了一句。
最后又来了几个人,把谢婉言背着去了卫生所。谢婉言被这一通折腾,月经还没到卫生所就来了,沾了一经血,臊得她恨不得钻个把自己埋了,背着她的小伙也给臊得慌。但没法,谁叫她瞎折腾,自作自受。
杨伊伊想,这人就不能恶,看,自恶果了吧。但她不同她,刚刚要是她不留心,现在哭的人就是她了,而且想到刚刚,她其实还有后怕,如果她脚步不够稳呢?如果她被谢婉言的手抓到带倒呢?想到这些,杨伊伊觉得谢婉言有该死,现在得的恶果还是太轻了。
到了杨家后,杨母果真在。她是负责看守农的,不用一天都守在仓库那里,可以空回家里别的。
先把莫郁宁来信的事说了,杨母和杨很兴。又接着把遇到谢婉言的事给说了,听得杨母和杨都大骂起来。杨这人一向和善守礼,不轻易说人闲话,是那比较少见的老太太,听说年轻那会在地主家当过等丫鬟,和小的关系好,不说知书达理,但还是受到了一些熏陶。
只听她:“这人心思极,又见不得人好,恐怕以后不走正,你可要小心了。”
“,我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笨了,可不会怕她呢。而且我上要去随军了,我主要是担心你们。”杨伊伊说。
“不用担心我们,你爹好歹是大队,还怕治不了一个知青?等他回来,我会好好同他说说,你爹不是笨人。以前她藏得好,事没格,我们拿她没办法,现在她越是格,就越容易抓到她小辫。”杨母让女儿安心。
“也是。”
同杨家知会过,晚上回去又同莫家说了来信的事,可把莫家一家人给惊住了。他们只知莫郁宁升副营了,还不知杨伊伊要去随军的事呢。
“这也好,小俩久分离也不是个事,但你这还怀胎还没有满三个月呢,怎么能上路?”莫母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可怎么办?”杨伊伊着急起来。
她今天收到信只顾着兴了,没想到这茬。现在算了一时间,莫郁宁的信和她告知她怀写的信应该是同时从两地寄的,他这会估计也才刚刚知她怀的消息。说不定,明天又有电报来了。
她算得是正确的,队那的莫郁宁确实是今天才收到她有关怀的信,打开看到信的容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好一会后,他飞快地跑到场上发自己过于激动的心,连午休都顾不上了。
“营怎么了?”他底的兵看到他这样,一个个讨论起来。他们都直接喊他营,而没有特意带上个副字,是因为目前他所的营就没有正营,他是这个营心知肚明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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