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赢的手绕到夏诏的腰后,像是受什么珍贵的一般,用指尖抚摸他的后背,然后惊讶地停住,“又有一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疤?”
“呃啊…”夏诏闷痛,还没来得及愤怒,结又传来苔舐的。
她很会收放有度,在夏诏膛肆一把后,在摸他伤疤的时候又变得呵护,甚至还俯,极侵略的眸观察着夏诏的反应,燥的嘴一地贴着伤疤往动。
夏诏恶狠狠地去咬她的手指,奈何她躲得快,只咬在自己的嘴上,挨痛的只有自己。
可惜戚赢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膝盖狠狠在夏诏,痛得他差惊呼声,一秒脖上就被一只手掐住,她野兽一般充斥着血腥味的瞳孔盯着夏诏的脸,“再敢动,我便喊外的人来看看,看看夏将军是怎样被人凌辱的。”
她的动作太缓慢太温柔了,夏诏这辈还没有被这么对待过,酥麻的觉从伤疤一路蔓延至全,得他咙发,一血直往冲。
她好像在着一块糖,尖打着圈描绘结的形状,又重重地过,手一样不曾安分,顺着实的腹肌往,摸到夏诏起来的东西后,恶劣地用手心狠狠过。
夏诏不开她就掐着他腰间的,一只手摁在他小腹,用威胁的神示意他说话。
戚赢没说话,手指往上探,迫夏诏抬腰,隔着发丝掐住他的后脖颈,“我不喜有疤,次见面我给你上祛疤药。“
“真好听,多叫几声听听?”戚赢抬起,指摁在他柔的红上。
面对近在咫尺的戚赢他又羞愤地偏,膛气得上起伏,因为她的抚而动,他明显觉到有什么东西充血发,心中更是渴望她能继续。
夏诏冷哼,他跟她不会再有次了,他一定会让门前站满守卫,枕藏一把匕首,她敢来,他就有把握杀了她。
他何时这么贱了。夏诏气自己的不争气,越发害怕再这么去真就任由戚赢予取予求了,他趁着戚赢分神之际,绷的大往上一,向上弹动,想一个鲤鱼打坐起来,顺便把戚赢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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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诏忍耐着,双手握着,指甲陷里也浑然不觉,他全上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戚赢的嘴上了。
“战场的刀剑无,你觉得为何会有疤?”夏诏说话都带着气音,听起来好像有委屈。
她这话没礼貌的,但凡认真想想也知一个将军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她不在乎,她只是想着夏诏说话。
也不会留明显的印,这更是加大了她的凌。
而后她垂,嘴在夏诏的鼻尖,一往吻去,在他期待又嫌恶的神,戚赢笑了,一咬在他的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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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戚赢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他的声,他刻意压低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还是被轻易捕捉到,他明显觉得羞耻,耳尖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