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进房时,夏诏想要关门却被戚长赢扯过去,刚分开的唇又紧紧相贴。
戚长赢抬腿把门踢上,开始撕扯夏诏的衣服,他连忙解腰带,被人带得跌跌撞撞倒在床上,衣襟被扯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他握着戚长赢的腰,红润的唇微张着喘息,他看着戚长赢,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激动混杂奇怪的情感涌入心头。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请求戚长赢留下。
戚长赢的头发散了,簪子也不知落在哪去,她伸手撩着垂落的头发,“方才在外面碰都不敢碰我一下,现在又求我留下?”
夏诏被她侵占欲十足的眼神刮得浑身发烫,他的手肘撑在床上,方便她剥去自己的衣裳,“但你留下了。”
他目光坚定,赤裸着上身抱住戚长赢,轻柔的吻堪堪印在她的额上。
唇又一路向下经过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停在锁骨,夏诏克制住留下痕迹的冲动,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去亲她的乳肉。
戚长赢抱着他的头低喘,情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她能感觉到穴口在往外吐出液体,里裤很快就湿了一团。
她一脚把夏诏踹下床,掀开衣袍下摆,褪下里裤,双腿支起。
意图十分明显。
夏诏也瞬间明白,他跪坐在床下,还未做什么就因为精神上的高潮而身体发软,他甚至不敢想,跟戚长赢彻底结合那一刻,他会不会激动到昏过去。
这是一次跟以往不同的性事,不是戚长赢单方面的戏弄,更没有他爽中带着屈辱的高潮,而是他爱与欲的结合,光是想象足以让他射出来。
他像是与阴唇接吻一般,先是柔柔地亲,直到自己的嘴唇满是水液,再用舌头上下扫弄,露出肉红的内里。
阴蒂已经充血硬起,穴口也在饥渴地收缩,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夏诏依然很慢,甚至他可以称得上钻研,隔一会便仔细观察戚长赢的反应,注视着她水淋淋的阴部。
他看见戚长赢被杂乱毛发覆盖下的阴唇有一颗痣,颜色不比阴唇的颜色深多少,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来。
戚长赢有些难耐,她踹在夏诏的肩上,让他继续。
夏诏握住她的脚腕往一边拉,手顺着小腿摸上大腿内侧。
他的唇再次落在戚长赢的阴部,舌头描绘着它的形状,知道触碰阴蒂她会格外情动,他便用了力,粗糙的舌面用力舔过。
戚长赢一阵轻颤,大腿忍不住夹紧夏诏的头,手指也揪住了他的头发。
夏诏轻轻摁住她的腿根往两边掰,手掌在软肉上抚摸着,摸得戚长赢腿根子发软。
他继续针对阴蒂舔弄,用大拇指撇开阴唇,方便他更轻松地照顾她的敏感点,舌头自下而上扫过,停在阴蒂处再用舌尖左右拨弄。
刺激来得汹涌迅猛,戚长赢小腹颤抖,她忍不住呻吟,为承受更多刺激而下意识向上挺胯。
夏诏也知道她即将高潮,索性张开嘴像吮吸东西一样把阴蒂整个含住,舌尖也不停歇,开始配合着舔动。
戚长赢瞬间就高潮了,小腹抽搐,穴口不停地收缩,喷出淅沥的淫液。
她身体渐渐放松,双腿随意地耷拉,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而夏诏从阴部向上轻吻,手继续去解她的松垮的衣服,直到与他坦诚相见,他也亲到了戚长赢的心口。
戚长赢摸着他的脸,顺便往他嘴里塞进一粒药丸。
夏诏脸上滚烫也坚持要问,“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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