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点都不管田伯光的想法,觉得田伯光肯定是嫉妒他,他现在离东方姑娘那么近,东方不败换了新的屋子居住,很快就收拾得跟以前住的地方一样,甚至更奢华,总之让人住得很舒服,他一躺在铺满皮毛的躺椅上,喝着递到手上的茶,就不想起来,白夜觉得那个椅子可能是他的命定灵器,他愿意一辈子躺在上面。
但是到了晚上,东方姑娘还是叫他回去,白夜磨磨唧唧的不肯离开,非要几根针扎在身上才肯起来,东方的爱好是绣花,白夜可喜欢看她绣花的样子,锈出来的花样简直是神乎其技,但是东方姑娘不仅会绣花,还会用绣花针杀人。
东方不允许白夜晚上还留在房间里过夜,只有白天的时候允许他在躺椅上躺着睡一会,白夜睡着的时候,一张锈毯总是飞到他的身上,房间里点着清淡的熏香,白夜睡得很舒服,睡眠之中,东方会从屏风后面看着他的脸,比起杨莲亭来,白夜长得可俊美太多了,睡着的时候冷峻的鼻梁宛如青峰般挺秀,好看得让人觉得惭愧,像白夜那样俊美的年轻公子,在江湖上什么样的绝色佳人找不到呢,而他只是一个不男不女的,年华老去的怪物,他根本就配不上他。
而且白夜竟然追到了黑木崖上,这样就更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了。
白夜睡着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不过一想到是睡在东方姑娘的房间里的,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裹紧他的小被子继续睡了。
白夜睡得很香,田伯光就根本睡不着了,他这个人,在江湖上名声不怎么好,没什么兄弟,别人跟他来往的时候总担心自己的老婆担心自己帽子的颜色,田伯光也很担心别人的老婆太漂亮了把持不住,所以他的好兄弟很少,好不容易遇到白夜这样的,特别能喝,只要一喊喝酒马上出现,特别不能赌,一打牌总是输连作弊都不会的人,田伯光特别喜欢他这一点,每次他缺钱了白夜总是能把全部钱都输给他,这样好的兄弟去哪里找啊。
现在这个好兄弟居然做了别人的男宠,田伯光想来想去只能理解是为了钱。
“你说我把以前从他身上赢来的钱都还给他,他能不能跟我们走,”
田伯光拿出好几千两银票,西门吹雪很疑惑,他究竟是怎么从白夜身上赢到这么多钱的。
“他这个人赌品好,愿赌服输,输了的钱从来不会要回去。刚认识的时候白夜可有钱了,我都是凭自己本事赢的。”
西门吹雪明白了,就是靠作弊赢的,他要是白夜的话就把田伯光这种骗子的手剁了。
白夜刚离开书院的时候还是很有钱的,林深给了他很多路费,行走江湖那些大侠可以劫富济贫,说白了就是抢劫,挑有钱人下手,林深觉得大可不必,像楚留香那种侠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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