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那个时代(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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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无比诚挚地握住那个青年的手，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两分哽咽，“我也有一个您这么大的儿。一看到您，我就想起了他。一样的正直，一样的善良！和您不一样的是，他是个混血儿……我怀的时候，纳粹还在台上，他父亲为了他的命运，忧心忡忡、殚竭虑……请您务必相信，一个这么担心混血儿命运的父亲，绝对不会是一个族主义者，一个屠杀犹太老人儿童的凶手”

在她咄咄人的气势，对方明显了退缩之意。她审时度势，当即放了语调，“他只是个军人……请问您有父亲吗？他参军了吗？……请您回去问问他，他参加战争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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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里希，听妈妈的话，回去把胡刮了发剪了”，餐桌上，无双第一百零一次的对艾里希劝说

“嗯……？”对此，耶格尔一反常态地保持了沉默，此刻被无双逮住，方才如梦初醒似的回过神来，“怎么了？”

“我需要先请示一董事”，里克叉着手指往椅背上一靠，勉挤抹笑容来，先打发走了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工会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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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请您回去问问他，当年纳粹党上台，他投票赞成了吗？”

“王八！”，耶格尔还没来得及说话，边就爆发一声怒吼。她一把将他推开，像个炮弹一样冲了去！

上帝啊……简直没看！

成员，尤其是着名的前装甲指挥官、尔梅迪大屠杀战犯约阿希姆.派普而成为焦。

“我你，妈妈。但是……不！这是我的自由表达”，艾里希正往嘴里一大土豆，满脸络腮胡随着他的咀嚼而晃动。他没心没肺地笑着，一洁白的牙齿，但同样第一百零一次地拒绝了

“你看着我的脸，再问一遍？！”她怒不可遏，像只咆哮的母狮一样护在他的面前，“一个族主义者，会娶我这样一个妻吗？！”

时至今日，他过去所认定的一切，过去所愿意为之付一切的一切，都是个天大的笑话。他不畏惧敌人的枪林弹雨，但来自同胞与后人的

正沿着林荫往前走，斜地里突然窜叁四个人来。看样都是青年，手里举着大块牌，黑的NAZI，上面鲜红的大叉目惊心！

“不能起诉！”当时夫人阻止了他们打算起诉报纸的动作，“本来只是一份没人看的小报。你们一起诉，事就闹大了。这可好，人人都注意到了。”

他们就这样拦在他俩面前，一脸挑衅地看向他俩。“耶格尔先生！”一个为首的青年走上前来，“我们能问您一个问题吗？请问您当年屠杀过多少犹太老人和儿童？！”

晚餐后，他俩照常挽着手门散步。

“纳粹是你们德国人自己选来的，每个人都有责任！犹太人的鲜血，那代人个个手上都有！……凭什么将责任都推到为国而战的军人上？！您说他参加了对犹太人大屠杀，有证据吗？就凭小报的胡编造？如果动动笔就可以定罪，那还要法院什么？！”

无双无奈地转过来，“他爸爸……克劳斯……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告诉你，答案是零！他从来没有参与过犹太人大屠杀！他从来都不是族主义者！恰恰相反，他一直因为反对纳粹的族政策，为了维护我这个黄人妻……吃够了苦！”

“这件事就给我吧。我是个女人，还是个亚洲女人，理起来比你方便。”

盟军对战争罪行的清算主要集中在西线。里克一直追随耶格尔，因此没有在战后因为战争罪行被起诉过，勉算得上“清白”。但是，近来他们在SS服役的历史又被翻了来，有一家小报甚至诽谤说他们涉及了波兰犹太人的“最后清洗”。

……

他沉默着，脑袋埋在她柔的脯上，一言不发。良久，她觉到心似乎有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