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太了……唔……”
也不是没被更大更糙的东西过,在他上发的人百无禁忌。可祝栖迟自而上这么注视着他,所有的赤和全都大喇喇地摊开在对方净清澈的双里,让他全像浇了油,随便一火星就能整个烧起来似的。
就是这个年纪、就是现在,就是经历过那些不堪的颜先生才最可,最味。
一碰前被刺激得立起来的首。祝栖迟轻轻地咬着那粒靡艳的红尖,又转而去用尖碾磨另一边狰狞丑陋的烙痕。颜西柳满脸都是生理泪和唾,彻底坏掉了一样,一边迎合祝栖迟的动作,一边着泪向她索吻。
腔的每一寸都被辛辣的痛楚填满了,假上的珠凶狠地刮过最的,引发阵阵难耐的瘙。到不可思议的,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劈碎了。
祝栖迟吻掉他的泪,又骗哄着颜西柳抬起腰,方便她漉漉的。
祝栖迟笑着向上了一,珠不知碾过直的哪里,颜西柳被撞得直颤,无法自控地浪叫起来:“嗯…嗯…啊……轻一……”
“别那里……啊……”
颜西柳的大脑有混,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提议里的险恶用心:“什么……不,不用!”
他的大脑立刻炸开一片恍惚的白光,咙吃力地吞着气,泪不受控制地涌。
他被剧烈的得叫不声,汗浸了垂在颊侧的额发,心搐着,窄腰麻木而顺从地随着上人的冲撞晃动。
祝栖迟换了个姿势和他。颜西柳不知他的神态有多,桃漾潋滟,像是得恰到好的佳酿。岁月沉淀的和成熟让角的细纹都有韵味极了,本来寡淡的容貌都被满脸的红染成放到骨里的妖惑。
过去和未来又怎么样?没人比祝栖迟更明白过往的不可更改。
更让颜西柳崩溃的是,女人还用力往他的小腹压,迫被得红烂熟的品味每一枚珠的形状。被地撑开到极限,她又去可怜兮兮吐着的,快速而熟稔地上抚摸,绕着冠状沟打圈,挲着柔的。
堪,几乎撑不住。
轻柔和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她解开西服和衬衫的纽扣,再掰大他的双,一寸寸,无规律地撞最里面,让珠一次又一次碾过他最脆弱的前列。
他被刺激的大脑眩,桃里盛着勾人又破碎的迷茫。肚会被穿,要被玩坏了,贱的好像无论被怎么施暴都能产生快乐和望。
于荒唐的中产生的想法几乎让颜西柳羞愧绝望得想要痛哭,但暴的并没有因他的绪而放慢,小腹时不时撑假的形状,而在被碾碎的痛楚中反馈给大脑的是彻彻尾的快。
“别怕,别哭。”女人温柔地哄他,掌心安似的抚摸他的肩膀和侧腰。“给我,颜先生只要享受就好了。”
无法淡忘,无法丢弃,腐烂的疮永远不会新,因为记忆无法被遗忘。哪怕大脑忘记了,和灵魂亦会记得。
和的黏腻声混在一起,从合不拢的中,立刻有新的冰凉被挤,在腔里染上火。
女人漆黑邃的里闪过一抹令人心慌的野蛮和暴,颜西柳受到一把利刃在后背划过似的战栗,就被一大力着,往一坐到底。
“吃不去的话,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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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练成的气质修养凝练成不可摧的外壳,却还没有到天衣无让人觉得无趣的年纪,用力扒掉温文尔雅的假面,就能品尝到壳里藏着的柔,还有闪闪发光的莹白珍珠。
就像纪劳,他痴迷与颜西柳无论被折断多少次,都能从泥泞中爬来的姿态,又想让自己成为能改变这姿态的例外。殊不知,正是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那永不屈服的姿态,才让颜西柳成为
颜西柳终于撑不住,脱力地向前倒去。祝栖迟抱住他,两人换了个位,她更好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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