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在摸自己,在他僵直的大,到了的边缘就停来,穿上一假。
颜西柳发一声啜泣似的鼻音,挣扎着想要从药的余力中醒来。
祝栖迟低亲吻他左边的烙痕,将那块焦红而凹凸不平的肤得漉漉的。她没对他说自己其实很讨厌这个标记。
让她惊讶的是,神志不清的颜西柳牙齿咬着,眉皱,显然并不舒服,却像个标准的或习惯被的雌兽一样,自动自觉撅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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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吻他染上粉红的耳垂,又用牙尖细细地啃,直到粉红变成血一般的泽。手不停,往窄的里挤了些去,指尖沾着冰凉的往探,然后没得更,更。
烙着别人的印痕算怎么回事?但破坏掉再覆盖应该很痛吧。
“挨草已经成了习惯吗?颜先生真的好啊……”
男人皱起眉,人却醒不过来,但没关系,这更助兴。
“颜先生,真是被恶龙环伺的公主大人啊……”祝栖迟咬了几缕烟叶在齿间,表似笑非笑。
但背叛了意志,在的驱使烈地发求,习得地撅起挨,直直起的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她就是想要,想要得不得了。这个男人是她的所有。对他,她可以为所为。
他像陷在一个又又恐怖的噩梦之中,惊恐地想要挣开上的桎梏,手指无力地扒向床沿,试图逃离残酷的对待。
颜西柳的被开了,泛起的殷红,撅起的丘中央藏着的小也漉漉地打开了,像是在翘首以盼壮的捣。
祝栖迟保持低的姿势,亲他的和小腹,手掌贴着脊骨轻轻挲,慢慢到翘的,用力抓了几把,探闭合着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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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祝栖迟从窗翻客厅,走卧室,天才刚蒙蒙亮。
的样……怪不得会现那么多bug。】
念动力抬起他的一条,就这么保持侧躺的姿势,她对着翕张的狠狠了去。被草草拓开两指的被突然贯穿到底,心也被凶猛地碾过,立刻疯狂地搐起来,被施暴者彻底填满。
过了一会,她将双贴上颜西柳的双,尖蛇一样游走于他的齿间,着的腔一寸一寸地磨蹭。
最初几艰涩过后,祝栖迟他的动作就变得顺畅起来。她停抚,双手抓住他的腰,动作更加用力和残暴,
她把手搭上颜西柳的睡,恶作剧般拉扯松带,又往扒。另一只手扯开睡衣的纽扣,肆意玩着他的和。
可怜的、困于梦乡的颜总裁动了动,沉睡的比主人更先苏醒,微微起,将得外凸。
祝栖迟很快就满足了它的渴望。
颜西柳当然还熟睡着,她往他睡前喝的里加了安眠药。他现在对她一防备心都没有。
空旷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一若有若无的声。
她在他边躺了两个小时,全然清醒,疲惫异常,神却持久而异样地亢奋着。
他的保持得相当不错,没有赘,甚至有些肌。不薄不厚的肌手很好,她面团似地将手里的挤成不同的形状,时不时逗一渐渐起的红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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