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迟无声一笑:他不说次不准了,也不揪着她掐脖,只是不理人。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变本加厉了。
巾轻轻过黏腻的和被胀得看不原样的,留清的余。
“好受些了吗?”祝栖迟将那慢慢推回去,问。
颜西柳发一模糊不清的鼻音,手贴在腹:“这里痛。”
她曾隔着那往隐秘震动的和假,得那么重,都留了青紫的印记。
“我亲亲。”
祝栖迟是真想表示一温存,却被目怀疑的男人阻住了:“休想再来。”
女人哈哈哈地笑起来,珠一转,索脱掉皱的T恤,整个人压了过去:“那给你吃草莓。”
什么……草莓……
被细腻温的脯盖在面上,颜西柳才明白巧克力糕上怎么会有草莓。
他了一粒在嘴里,发一称心满意的哼,双手扶住近在咫尺的腰肢,右手向,掠过致温的,去摸索丛林掩映中的小红莓。
“好,再快一。”
祝栖迟从前用双臂搂着颜西柳,让他换一颗草莓,如海的微微扭动着,蹭他在夹里的手。
他报复地不让她利索到,每每要升上极的前一刻,手指就停动。祝栖迟也不恼,双叉跪在他上,低给他一个懒洋洋又缠绵的吻。
如是叁次之后,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温柔,快却连成一片细密的雨,浇在本就向外渗的大地上。
来得那么舒展、又无比缓慢汹涌,她和他左手十指缠,都支离破碎地着气,鼻息织起的微风卷起一雪松的冷香,覆于废墟中最后一串微弱如燧石火星的余烬。
******
“……去洗澡。”颜西柳推了一不肯放松的拥抱。
退之后,的黏腻就无法忍受。
祝栖迟起前,伸手掂了一男人间再次充血的。
那东西颜很,份量也有惊人,因此被很残酷地对待过。
把一个本来在生方面占足优势的聪明男人压在当被的一方,得开成为摆设,应该能满足很多变态的快。
她了一十足的,小指挑了挑往外渗絮的,收获一声惊。
颜总裁想开骂人,他真受不住了,然后就看见女人向她手里的东西低,不知是想亲吻,还是要直接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