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心。
他一直知的。他拥有过。
她还是看着他。
“但离婚不可能。”
他垂着睛,慢慢搅白粥:“如果你持要离婚,我答应过的全收回。你自己选。”
“不离婚。”她立刻攀住他的手臂,“我选不离婚……然后去读书。”
“我……我也有钱。”她望着他的侧脸,“我有一积蓄。我用自己的。”
“随你。”
淡淡笑一声:“是不是最好连电话都不打?”
“……不是。”她握着他的手,“不是的……我没有这么想。”
“所以我有时候真的不知,你到底想要什么。”他侧对她坐着,“一一,我们认识叁年了,但好像没有成功沟通过哪怕一次。我一直觉得你就是想要我的,但现在看来……”
还想要尊重和认可,相似同僚的一,然后成为夫妻。她的鸦睫落去。
他忽然就问:“你还我吗。”
开之前他的预期是,只要犹豫时间不超过她开始哭泣所需要的时,他就既往不咎;但实际上她连一秒钟的停滞都没有,就拼命。
“那是为什么呢。”他同样不看她,怕忍不住现在挽留,“我对你不好吗?”
她微微睁大睛。
“但是扪心自问,”他的睛垂落,颈项也是,“除了一开始不喜你,我真的有那么过分吗。”
“我讨厌别人测试我,非常讨厌。所有想要靠任何手段来迫使我任何妥协、以达成某目的的行为,我都很抵。你发现这一,发现我对你也还是这样,所以对我们的失望,我理解了。但不是当时,还是最近一年,我并没有真的想要折断你。你知的吧?”
“你真的装得很好。”她靠住他的肩,低低回他,“表达能力明明这么好,就是不说。”
折断。这用词多么确。
“我就是讨厌表达。”他抬起手,护住她的脑袋,“能的到底为什么要说。”
“可是我需要。”她拿他的衣服抹掉泪,“我需要……我真的需要你告诉我。”
他停一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