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晏安又教完了一遍,小舟向月也不哭了。
“但你和魇没有因果,而且来源已经解决了,所以缠在你上的只是障,不会很。这况,自己只要发现了,及时理一般就问题不大。”
小舟向月了鼻:“……好。”
“半夜有女鬼倒吊在我上,伸得那——么!血都滴到我脸上了呜呜呜呜呜!师父救我!!”
白晏安一走远,他就看向了付一笑两人藏的这个方向。
付一笑旁的竹丛簌簌一动,他才忽然发现竹丛里居然盘了一条棕灰的
小舟向月仰起,还带着泪痕的脸:“嗯!”
付一笑中一,觉鼻酸酸的。
白晏安叹气,摸摸他柔的额发:“小船啊,你也不能总是这样,遇到什么事都来找师父。你总有大的一天,总有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的时候。会找别人帮忙是好事,但是如果没有人能帮你的话,你自己怎么办呢?”
白衣的成年男玉立,眉心一殷红观音痣,正是白晏安。
了前青翠滴的竹林。
“哦,好。我过去。”
小舟向月仰看向他,脸上挂着两个大泪泡,委屈:“师父,我怕……”
“师父再教你一遍,好不好?”
虽然只是一段回忆,但是……他又见到师父了。
“说起来,”钱无缺对付一笑,“他在万窟里大,不会怕魇这东西吧,里面的魇那么……再说什么血腥场面都是随地发生的,见得还少吗?”
所以,舟向月只是在师父面前装可怜而已。或许是想装作他已经忘记了被白晏安捡回来之前的记忆,或许只是想多博得一同和信任。
这里是翠微山。
还未等他们仔细观察周围的幻境,就听见了不远孩嗷嗷的惨叫声:“师父救命啊!我被脏东西缠上了呜呜呜!!”
他蹲去,抱了抱哭得涕泪纵横的孩。
白晏安走了,小舟向月还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影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痕。
白晏安弯腰,安抚地拍着孩的背:“你这是沾了魇了,魇缠在你上形成了障。虽然魇很麻烦,但其实我之前教过你们怎么理了,对不对?”
两人透过茂密的竹丛定睛一看,竹林外有一大一小两个影,都穿着白衣服,乍一看像是等比例缩小复制粘贴了一样。
付一笑不自觉地咬了牙关。
白晏安一边手把手地教他,一边慢慢说:“去驱邪捉鬼的话,多少免不了会沾一魇。还是要小心的,怨气与戾气所化的魇是世间最可怕的力量,若是缠在人上成了煞,是能杀人的……”
白晏安顿了顿,无可奈何地笑了:“好吧,到底还是个孩。等再大一吧……”
这时正好有人来找白晏安:“师父!库房那边说新到的那一批药材需要您看看……”
白晏安笑眯眯地摸摸他的:“我们小船很勇敢的,次就可以自己打败它了。”
小舟向月把埋到他衣服里,噎噎地不说话。
大的那个是白晏安,小的那个就是舟向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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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个才过白晏安的腰的孩抱着他嗷嗷哭,鼻涕泪都蹭到了师父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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